又是三日,一队人马自冀州匆匆而来,敲响了孟家庄的大门。
孟昭听到是冀州来人,连忙叫吕乐将人请进正堂之内。
同时准备热水酒菜,好为这远道而来的一行人接风洗尘。
这队人马不少,总数足有二十多个,最熟悉的莫过于孟昭的五弟孟川。
年纪虽小,面庞仍有一丝稚气未脱,但身材魁梧如巨灵神,气血澎湃似大日,身板太过醒目,很是吸睛。
至于其他人,孟昭在南安伯府时,并未见过,但观众人习气作风,铿锵冷厉,肃杀有血腥气,应该是军中之人。
也有那么两个略显儒雅的文士掺杂其中,看起来和这伙武夫格格不入。
令其他人下去暂歇,孟昭只留几人在正堂当中说话,主要就是孟川,一众武夫为首的一个冷面大汉,还有那两个儒雅文士。
孟川见到孟昭很是兴奋欢喜,冷静下来后,又有些疑惑,审视。
挠了挠头,本想说些什么,不过顾虑身旁还有外人在,便向孟昭介绍道,
“四哥,你送来的消息,大伯已经知道了,很是为你高兴。
所以特地自北营军中选出这十几个精通军务的骁锐之士前来帮你正肃军务。
这位则是咱们大伯的心腹,令狐锐,曾任北军营中校尉,通晓兵法战阵,绞杀冀州境内强匪,数次与北方胡蛮交手,屡占上风,乃是真正的良将之才。
大伯说,以令狐锐的能力,虽不足以作为统帅。
但为四哥排兵布阵,协助执掌大军还是绰绰有余的。”
“至于这两位,则是出身孔家族学的大才,窦曦先生,高岳先生。
大伯说,窦曦先生精于谋略,擅策人心,可授参军之位,为四哥参赞军机。
而高岳先生为人谨言慎行,长于术算,既可作为后勤调度,也可为公子起草文书,可授主薄之位。”
孟昭闻言,心中大喜,果然是与国同休的顶级贵族世家,一出手就是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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