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用心,却是在处理营中的后勤事务。
虽然有专人帮忙处理,但孟昭为了敲打属下,还是会时不时的抽调相应的资料,卷宗,审查,和军中后勤辎重相比对,以防有胆大包天之辈,中饱私囊,损公肥私。
此时,那宗师武人,周望桥,早已经伤势复原,带着他赐下的碎石弓,钻山箭,往冀州而去,至于是否会拿下投名状,孟昭也不敢笃定,只希冀对方能做到。
而他本人,这些时日的精力,除了用在武道上,绝大多数还是放在这扬武军中。
此时军中六万大军,包括一万辅军,经过数月时间的锤炼,以及中途针对啸风堂张家的战争,不说脱胎换骨,也有几分强军风范。
可以说,军中足粮,足饷,足械,上下一心,众志成城,即便有个别怀有私心之人,在如此浩荡大势之下,也难有阴谋的土壤和根基,最终只能渐渐被这个大环境所同化。
孟昭对于兵权抓的很重,固然将一些权力分润给一些得力属下,帮助自己维系这偌大的扬武军营,但本身仍保持着对这支大军的掌控力度,且时不时的旁敲侧击,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相比起只能作为暗子存在的神威军,扬武军才是他的基本盘。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孟昭将手中的纸笔放下,剑眉微挑,看向帐外,喃喃一语,
“之前怎么找,都找不到,貌似不想见我,怎么今夜特意找上门来?”
却是他感应到一股极为熟悉的气机在扬武军大营四周徘徊不定,且此人武功极为高明,气息凝儿不散,宛如笔直的烽烟,贯通天地。
但这股神意又极为高渺,似有似无,若隐若现,非凝聚神元,掌控天地之力一级的武人,感知不到,是高层次力量。
孟昭起身来到帐外,分列左右的四个卫兵,以及不远处把守的众多军卒,纷纷跪拜行礼,口称将军,目中多带有火热之态,尊敬,崇拜,向往,不一而足。
看起来行如此大礼,有些小题大做,重视排场。
实则军中最重上下尊卑,也最强调服从性,这种行礼的方式,正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