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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明白,自己当年能以外力,派人将打赌之人的面相划破,而今这中年僧人,也同样能做到这一点,决不能坐观成败。
故而,上前一步,整理了下衣衫,冲着这中年僧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
“晚辈北堂行见过大师,未知大师寻我,又何要事吩咐?”
这算是将自己的身份,地位摆在弱势一方,反而将中年僧人放在强势一面。
而且做出这般毕恭毕敬的态度,实则也极大的缓和了双方之间的关系。
有的时候,人就要有弯腰的魄力和决心,隐忍并非是一种缺点,反而是一种强大的性情。
中年僧人没有再理会刘老道,而是将目光完全转向北堂行,道,
“好,伱果然是一个能屈能伸之辈,心有猛虎,而潜伏爪牙,假若贫僧日后稍有不慎,可能就要为你反噬。
不过,若你没有这样的潜质,贫僧反而瞧不上眼。”
“北堂行,贫僧有意收你为徒,传你无上神功秘法,教导你图谋帝王伟业,成就神魔至尊之道,未知你意下如何?”
北堂行没有任何犹豫,二话不说的双膝跪地,冲着这中年僧人,梆梆梆就是三声响亮的叩首,道,
“徒儿北堂行,拜见师尊。”
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以及不情愿。
刘老道没有任何的波澜,他虽挂着一个老师的名头,但老师有很多个,师父只有一个,眼下北堂行拜师这天人僧侣,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至少用他现在已经不太准确的观相之法来说,这个师父一拜,乌云散尽,阳光普照,乃是大大的吉兆。
中年僧人并不避讳这北堂行堂堂皇子的跪拜,而是坦然的承受下来。
随即,袖袍轻轻一甩,一股柔和的劲力,托举着北堂行起身。
“好徒儿,好心性,今日你或许不情不愿,表里不一,但日后你会知晓,能拜贫僧为师,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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