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只得点头应道,
“大师的消息准确无误,的确是小有收获。
在下出身南安孟家,孟家所传赤旗令,江湖上应该也是鼎鼎有名。
此次,便是自少昊遗泽,补全我家传武学的不足,完善五方旗令神功。
这武功虽然精妙,玄奥,但以大师的修为,应该也不放在眼中才是。”
“至于帝禹那边,却只有一段信息,讲述的是其当年治理水脉,开凿犁首山,导致刑天魔气泄露,不得不将其重新封印的往事,具体的各种武学,宝物,其实并没有。”
中年僧人眉头一皱,真就是这些?
他所学的武功,威力之强,堪比神魔至尊,乃是佛门无上神功,摘取佛果也只是顺理成章后的结果,根本武学觊觎所谓的天帝神功。
故而五方旗令,他并不在意。
倒是关于帝禹传输来的消息,本能让他觉得,这反而是重点。
一个超脱的至尊,竟然只留下这么一段记录往事的信息,可能吗?
总不至于是为了煊赫自己的武力吧?
这也将帝禹的层次看得太低了吧。
北堂行此时却是暗道不妙,若真被孟昭糊弄过去,且不提对方日后是否会报复自己,单单这自称说法僧的中年僧人,就不是好应付的。
便上前一步道,
“孟兄,你这话似乎有些不实了吧,据我了解,这犁首山中,存在着一桩对天地有大功德的机缘,应该就是两位至尊所留,你莫不是怕了我师父觊觎你的机缘,所以特意隐瞒?”
这真是一语道破双方勉力维持的和谐关系,搞的大家都很难看。
不过,中年僧人却反而欣慰的点点头,相比起所谓面皮,能叫他登临神魔至尊,超脱而去的机缘,才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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