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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公公,非是我推脱,而是这南宫遥的确是个十分神秘之人,他倒是在北方地界出现过几次,但都是以前辈高人的身份,云龙一现,指点后辈,随即隐遁无踪。
据说上一次他露面,已经是两年前,那时他在梁州出现过一次。
对了,如今梁州有位武道大宗师,乃是九姓之一,谢家出身的谢挽之,他乃是老一辈高人,而且武学修为高深莫测,虽败于铜烈之手,但也应该是北地少有能和南宫遥论道之人。
詹公公或许,可以寻此人,追查南宫遥的下落。”
北堂赫也是连连点头,若非孟昭所言,他根本不晓得南宫遥是个如此恐怖之人,当然不会专门派人注意对方的下落,还不如孟昭的思绪清明呢!
此事,詹公公对孟昭的期待更高,又问道,
“除了此人,还有其他的怀疑对象吗?”
孟昭神色一动,表现得为难模样,叫詹公公心中一紧。
“怎么,孟龙王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孟昭点点头,朝着北堂赫抱拳道,
“世子,不知可否容我与詹公公私下说几句话?”
北堂赫有些摸不着头脑,现在自己都是你手下的人了,大家同坐一条船,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但他很清楚孟昭做事绝不会无的放矢,或许,这是为了保护自己?
心中思索,却已经离开房间,留下孟昭和詹公公两人单独会面。
“是这样,詹公公,接下来我说的几句话,出得我口,入得你耳,绝不可向第三人传出。
即便你将来说是我所言,我也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詹公公捻了捻自己粘着的假胡须,眼睛眯起,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莫非,有什么陷阱?
不待他继续思索,孟昭下一句话,差点没把他直接送走,
“说起怀疑人选,其实我觉得最大的嫌疑人,可能就是在冀州坐镇的那位九皇子了。
据我所知,这位九皇子性情极为霸道,而且有志于收纳北地为己用,割据之态明显。
不久之前,他曾派人来与我接触,看其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