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角挂泪的模样。
到底是什么样的酷刑才会让一个男人落泪。
该不会是那木驴吧。
不能跟她硬刚了,要好好怂一回。
想到这里,谢傅露出自认为谄媚的笑容来。
这笑容落在澹台鹤情眼里,却让她脸上微微一红,避开对视,问道:“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谢傅直接道:“小姐,我借你之名哄骗孔管家,谢傅知罪。”
澹台鹤情顺着谢傅的话,漫不经心道:“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谢傅应道:“还望小姐能够轻饶。”
澹台鹤情一讶,这么快就求饶了,小白脸你的硬骨气呢,嘴上冷道:“饶不得你!”
谢傅头皮发麻,“那就依小姐处置吧。”
澹台鹤情一愣,谢傅这话却反而杀得她措手不及,“额……那就罚你……”
澹台鹤情心中倒不舍得罚他了,此时此刻却还望谢傅能再说讨饶的话,好让她有台阶下。
心中暗暗着急,小白脸快说吧,怎么哑巴了,你不是很油嘴滑舌,现在正是发挥你油嘴滑舌的时候。
谢傅突然诺诺开声:“不过……”
澹台鹤情心中大喜,“不过什么?”
“不过能不能不骑木驴。”
都怪澹台文望,让谢傅对骑木驴这事十分忌惮,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更不能说自己不怕。
澹台鹤情闻言一时有点懵,很快双颊浮起红晕,这府内倒是有木驴,不过只罚奸夫银妇。
谢傅见澹台鹤情久久没有出声,偷偷望了她一眼,澹台鹤情却是狠狠白了他一眼,你这话让我怎么接。
本来想说就罚你骑木驴恫吓他一番,又怕收不了场,只好作罢。
“谢傅,你没有什么为自己辩解的吗?”
谢傅闻言一讶,话风转的有点快。
澹台鹤情心中暗骂一句,呆子,瞧把你吓得,嘴上说道:“方才你在书房内给文望授课,我在门外静听了一会儿。”
谢傅微讶,“小姐早时来过?”
澹台鹤情傲道:“要不然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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