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哭笑不得,好声劝了一句:“女儿家家的,这种太冰的东西真不能吃太多。”
小秋不悦道:“这么热的天,你是不是想见死不救。”
谢傅应了一句:“以前没这东西,你们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小秋道:“我不管,反正现在有了这东西,再没这东西活不了,我已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小秋说着嘻嘻勾引道:“华儿说要给你做牛,盼儿说要给你做马,还有的说要给你做……反正你想骑谁就骑谁。”
谢傅打断道:“得了,我做就是。”
小秋一笑,“你这就是救命之恩,给你做什么都不为过,要不你下回见了她们,先讨个香吻试试,保证她们肯给。”
下午临近黄昏,谢傅给澹台鹤情送来粥水。
澹台鹤情本在办公,看见谢傅,直接搁笔站了起来,对着谢傅嫣然一笑。
斜阳入屋,映在她的俏白脸儿,宛如阳春二朵梨花。
谢傅一讶,这种感觉就好像突然闯入苏州闺家小姐的闺室,乍惊!乍艳!
或许太久无声,澹台鹤情笑道:“扬州无赖。”
谢傅愣了一下,这可不是她的风格。
澹台鹤情大概也意识到这四字有点过于轻浮俏皮,笑着掩饰一句:“二分无赖是扬州,岂不是扬州无赖。”
谢傅哈的一笑。
澹台鹤情转身走到卧榻坐下。
谢傅笑着说了一句:“小姐就该多多休息,别吃东西的时候都在书案前。”
“好。”
澹台鹤情轻轻应了一声,似听极了他的话。
卧榻中间置有一方形榻几,榻几置有炉瓶杂物,谢傅走近将粥放在榻几上,恭站一旁。
澹台鹤情轻道:“你也坐。”
谢傅一笑,“我站着就好。”
“坐!”澹台鹤情声音突然冷了许多。
谢傅这才坐下。
澹台鹤情忍不住怨道:“我都看不透你,那日在大厅作画何等意气风发,风流潇洒,怎么这会却畏畏缩缩。”
谢傅笑道:“你是小姐,我是仆人,自要如此,若是放肆,岂不如同轻浮无赖。”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