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为主,怕花心之频催。
年至不惑,青丝不老,鞍前老仆,朽骨先寒。
惟持心自制,残雪独守,数回任之期将至,心中荼苦全消。
书到卿前,祈即回谕。
“摸卵啊!”
“摸卵啊!”
摸卵声此起彼伏。
“这么一大坨,让人怎么猜。”
“依兰甯娘子习惯,应是拆句来猜。”
“若是拆句来猜,那岂不是一句一谜。”
“拆句且还不怕,就是谜面没有谜目,备注猜什么,这叫人从何下手。”
“谁说兰甯娘子怜惜了,这分明是要把人一下子搞死。”
众人立即沉浸其中,眉头紧锁,一副苦思模样。
都忘记了谢傅才是主猜人。
在谜面解开之后,主持人也点了香,朗声道:“限时半炷香。”
半炷香也不算短,不过这谜王分明就是十数谜的联谜,还要拆句,加上没有谜目,让人一点头绪和思考的方向都没有。
难!难!难!
能在这个点,还聚集在这里的人,都是猜灯谜的高手,数十人之智竟拿这谜王没有办法。
夏儿见谢傅嘴角微微挂笑,嘴里念念有词,一副游刃有余的从容模样,心中暗喜,还是谢公子高才,低声问道:“谢公子,你心中有底啦?”
“有底什么?”
谢傅回神应了一声之后,笑道:“我是在品味这封情书啊,能将情书当做谜面,这兰甯娘子确实有才又有趣。”
夏儿提醒道:“品味什么啊,猜谜才是,限时半炷香。”夏儿还是比较担心这些,猜不出来,可要丢大发了。
谢傅笑道:“哦,我光看情书了。”
谢傅说着目光又看向这谜面,嘴角又慢慢勾起微笑来,“好一句“问凄草谁为主,怕花心之频催”,这写信之人是性情中人啊,竟怜惜情人孤枕难眠。”
夏儿一头雾水,问道:“问凄草谁为主,怕花心之频催,谢公子,这一句怎么解答?”
谢傅笑道:“夏儿姐,你还是小娘子,不懂,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夏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