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澜单侧开叉的袍摆荡开,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截泛着莹莹微光的雪白,竟是穿着一双及膝的丝绫雪袜。
好一双长腿,如果架在榻前,都可以挂衣服了。
好一双及膝丝绫雪袜,女子的腿本来肌润雪白,雪袜贴肤如水融一般,肉质韵味透袜隐隐显现,一种丝滑妖娆的朦胧美。
这乍合神光,也确实惊艳无比,心神皆醉。
袜光外泄,陈清澜也不羞怯,只是微微屈身,从容的将荡起的袍摆压下去。
谢傅直接赞道:“好一双丝绫雪袜。”巧妆美饰本来就是青楼话题之一,同时谢傅也关心玄澹斋的成衣制品是否已经在市场流行。
这话听在陈清澜耳中却是一股浓浓的性别歧视,冷冷笑道:“你喜欢的话,一会若能胜我,我便将这双雪袜送你。”
这是青楼里的风气,若能在才学胜过青楼娘子,便能在青楼娘子身上讨一件东西。
谢傅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愣:“那倒不必。”
两人移步学堂,孩子们见两位先生都进来了,不知道商量好了没有,作何决定,心里有稍微紧张。
谢傅笑着解释:“我和陈先生打算比一比作画,若我胜了,大家以后可以继续练习画画,如果陈先生胜了,就按照陈先生吩咐去做。”说着望去陈清澜,陈清澜轻轻点了下头。
这学堂笔墨砚都有了,她今日来却没有备纸,谢傅笑道:“陈先生,如果不嫌弃的话,就用这纸如何?”
陈清澜朝那叠纸望了过去,眉头一皱,这纸太小了,要在不大的一张纸上作完整的一幅画却是不容易,这需要将景物缩小一倍以上,更加考验作画者的细笔功夫,
而且这纸明显揉折过,纸面不平,笔势容易断层。
陈清澜还是点头,条件再苛刻也没有关系,并不把这位谢先生当做真正对手,若是随便搬个人出来,就可以在作画上胜过她,她这个秦楼都知也不用当了。
谢傅笑道:“那陈先生,请挑一张吧。”
陈清澜淡到:“随便。”
谢傅笑道:“陈先生,还是自己挑一张的好。”
陈清澜也不墨迹,走近抬手刚要拿起最上面的一张,待看见这张纸居然还是粘补过的,手却停了下来,感觉有点过分了,揉折过的也就算了,居然还是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