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姐姐不必担心,刘管事已经想到,特意让我们代替两位姐姐来守上一阵子。”
婢女再没有顾虑,对着另外一女道:“小桃,那我们走吧。”说着将手上的一盏灯递给谢傅,“这灯给你。”
谢傅却道:“姐姐这灯你自己留着吧,方便看路。”
婢女道:“我们两人一盏就好。”
谢傅道:“两位姐姐分头收集岂不更快。”
婢女点了点头,“那好吧。”
谢傅道:“两位姐姐速去速回。”
婢女点了下头,掌灯离开。
有点紧张的胡地全见两名婢女掌灯离开,这才松了口气,朝谢傅竖起大拇指,似乎在说你小子太厉害了,怎么就把这两个婢女给骗走。
谢傅刚才的十数语看似简单,却很不简单,从他能准确叫出刘管事和韦管事两人的名字来到清楚现在楼船的情况,最后把两名婢女的心理也拿捏的死死的。
最重要的是他强大的心理素质,明明是贼,在两名婢女面前,却淡定从容让人丝毫不生疑。
当然这也有破绽,那就是那名刘管事根本没有下达这样的吩咐,所以谢傅让这两名婢女把收集起来的灯盏交到韦管事手里。
在大府大院,有的时候下人之间若没有通气,有些事情也云里雾里,而且很多时候就算心有疑惑不敢过多询问。
在豪门名阀当下人有一条至理——多做事少询问。
两人站在门口竖耳静听一会,里面安静的很,张凌萝似已经熟睡。
两人不约而同的摸了摸身上的无迹酥脉,这东西关键时候能救命。
两人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流,按照先前约定,胡地全在外面把风,谢傅进去拿绿玉簪。
这地方,谢傅早上已经来过,分为外室内室,外室亮着两盏灯,光线不足以将宽敞的外室照的通明,但也是诸物可辨,
层层纱幔之内却是漆黑一片。
谢傅朝层层纱幔轻轻行去,小心翼翼避免触碰到那乐器,这些东西在这夜深人静时分,一旦响起,就算惊扰不到服了天仙子的张凌萝,也会惊扰到其他人。
层层纱幔有些碍眼碍手,此时此刻谢傅又不得不放轻动作不能把纱幔直接揭开,人进入纱幔之内就有种身处云里雾里的感觉,周边尽是白茫茫轻柔柔。
终于拨开最后一层纱幔,进入内室,这内室空间却也不小,正中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