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癫狂,就算你酒后把我奸了,我也认了。”
两人小饮三杯之后,易杭问道:“谢兄在太平小塾可遇见明老先生?”
谢傅应道:“见过了。”
易杭颇有深意笑道:“见过就好。”
谢傅对易杭至诚,直接问道:“易杭可是知道明老先生的身份?”
易杭笑道:“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却不是很了解,我也不瞒你,我接近明老先生是受人所托,不过这老小子看上去昏庸,其实却精明的很。”
谢傅问道:“受何人所托,有何意图?”
易杭笑笑不语。
谢傅见状道:“易兄不必免为其难。”
易杭却道:“我家主公,至于意图就是谢公现在所得到的。”
秘而不宣,谢傅化作哈哈一笑。
易杭笑道:‘我得不到的东西,却也不想让别人得到,所以想便宜谢兄。’
谢傅大讶,直接道:“易兄,这可是份厚礼。”若无易杭从中穿针引线,谢傅这一辈子断然与武道无缘。
易杭笑道:“谢兄他日可不要怪我把你拖下水,好了,我们之间只谈相知相识的兄弟情分,不谈利益得失。”
易杭说着再次为谢傅斟酒,“来,喝酒,能得识谢兄,易杭真是三生有幸。”
谢傅抬手道:“易兄,我不能再喝了,再喝真怕要发酒疯了。”
易杭看着谢傅,哈哈大笑:“我迫不及待见识谢兄酒后癫狂之态,来,我先干为敬。”说着一饮而尽。
两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没一会就把易寒这酒囊的酒喝完,易杭这酒十分烈性,极易醉人,谢傅却也承受的住,看来他虽然平时不喝酒,这酒量却也不弱。
这一回谢傅竟主动叫酒,却是打算喝个天昏地暗。
不知道又喝了多久,两人已经微微醉态,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得知己酒后露真态,想醉岂能不醉,想狂岂能不狂。
谢傅哈哈大笑,“易兄,我知道你酒量过人,只怕今日也要醉倒在这一品楼。”
易杭笑吟道:“高声开大坛,君醉纱雨中,侬是沉水香,吾是消融炉,要死快哉……只可惜只有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没有小娘子作伴。”却是吟唱出谢傅当日在河岸的那首曲子。
谢傅笑应道:“若要知此味,唇来加酒香。”
易杭大笑:“哈哈,易兄洒脱,”说着吟道:“本是瑶台小谪仙,堕落凡尘成佳卿。罗袜绿裙最高处,嫣红落尽借天兵。”
谢傅手指易杭,“易兄,你呀你呀好下流,竟拿小娘子裙内香隐来打趣。”
易杭摆手道:“不对不对,我这油诗可雅的很,若是青楼娘子听了,还要夸我知情识趣。”说着又道:“谢兄,你说我这诗不雅,你作一首雅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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