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笑道:“哪又如何?”
澹台文望哎呀一声,“你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闯祸了,你可知道张凌云这人心胸狭隘,有仇必报,你刚才在众人面前拂他面子,他必不肯饶你!”
谢傅笑道:“文望,你放宽心就是。”
澹台文望以为谢傅打算服软挽回,说道:“虽然他这人心狠手辣,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样吧,一会回到席上,你对他恭敬一点,给他敬酒,我再暗中替你求情,如果我面子就不够大,那就只能让我姐姐出马了,要不然你小命难保。”
谢傅讶道:“鹤情?”
澹台文望道:“这张凌云一直在追求姐姐,甚至还曾欺负过姐姐,姐姐碍于他的家世,也只能处处避退。”
“欺负过鹤情!怎么欺负!”
澹台文望见谢傅表情阴沉,像个愣头青一样,忙道:“你别紧张,不是你想的那种欺负,毕竟姐姐也挺厉害的,就是一直纠缠骚扰。”
其实张凌云曾让其他人给鹤情下过药,打算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只是澹台鹤情在外素来机警,躲过一劫。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张凌云不敢再对澹台鹤情用这种卑鄙手段,不过还是继续纠缠骚扰。
澹台文望补充一句:“这人,我们惹不起,只能忍。”
谢傅笑了笑:“我知道了。”
两人重新回到酒桌,酒令暂时停了,变成其他人轮番向张凌云敬酒。
见谢傅回来了,张凌云特意把目光落在谢傅身上。
谢傅笑道:“张公子,这般清饮无趣,不如我起个酒令,你也一起玩吧。”
未待张凌云应话,澹台文望立即道:“好啊。”说着俯耳在张凌云耳边低声道:“张公子,他只是一个书童不懂礼数,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张凌云心中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吗?嘴上淡淡应了一句:“文望,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不会杀了他,不过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张公子……”
澹台文望正想好言劝说,却被谢傅出声打断:“张公子,意下如何?”
易杭哈哈笑道:“玩不起就滚,别站着茅坑不拉屎!”
张凌云并不是一个擅长隐忍的人,表情立即难看起来,冷道:“未请教!”
易杭哈哈一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易杭!怎么?张公子这么小肚鸡肠,想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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