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非说不同,那就是男女天生的性格差异,女人像绵羊,而男人像野马。
征服一匹野马自然比征服一只绵羊更有成就感,特别是看到野马被驯成绵羊,会让人由衷的觉到愉悦。
张凌萝知道自己内心很扭曲,她喜欢去破坏表面上美好的事物,让丑陋的一面表露出来。
如果说她的内心是黑暗充满恶意,那傅叔就是黑暗中的一点光亮和善意。
张凌萝坐在船沿,遥遥望着那艘在夜色河上异彩生辉的画舫。
十二灯齐明,那是属于苏州花魁兰甯的画舫,在这河上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独一无二。
那透出窗棂的红色烛光似乎在身处风中摇晃着,久久难停,
今夜的夜风依然很凉,却很轻柔,吹着她长长的鬓发,拂着她英俊却又雪白的脸容。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脸被发丝撩的有些痒,张凌萝一只手抵住香腮,哧的一笑,这张英姿勃勃的脸却幻化成清纯如水的乖乖脸,那双眼眸灵动、清澈、纯真,宛若星辰。
她像一个挽起裙摆般的少女将白色衣摆撩到膝盖处,露出穿着月白色的苏绫长裤的一双小腿。
微风吹在那轻柔的月白苏绫上,好似吹过稻田所呈现出绵柔的线条,雪白的肌肤透过绫纱朦朦胧胧而现。
她就像一个青春活泼气息的少女,双脚就这样悬在船沿荡啊荡,身后是河波暗流,跟前却是映在水中的万家灯火。
她就一直看着那摇晃着的画舫,如同看着最美丽的风景,又似在守护着最爱的人。
傅叔,好想你抱抱我。
这是少女的痴恋。
对于从小受到至亲背叛,重归信任之后的痴恋。
一个人苦难的童年,有时候用一辈子都难以治愈。
除非,她遇到一个合适的人,愿意走进其内心,或许说愿意让走进其内心。
……
画舫之内,
“兰甯,我好难受。”
谢傅意乱情迷,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不停的往兰甯身上蹭,这天仙下凡霸道无比,连陈清澜都受不了,何况收为尚浅的谢傅。
这种情况就有如遭受非人痛楚的时候,除了忍受想要大喊出来,根本容不得什么理智思考。
兰甯已经宽衣,紧紧抱住谢傅,希望用这种方式来化解他身上的焦躁,一边用手不停的擦拭谢傅额上脸上沁密的汗水。
“傅……我不能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