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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鹤情连忙穿着衣服下床,“我给你准备些衣裳,还有一些路上可以吃的……”
谢傅打断道:“不必麻烦了,轻便上路,我当初来苏州不也是什么都没有,孤身一人。”
澹台鹤情不再出声,只是为他理顿衣容,直到谢傅离开,她都没再说一句话。
不是她不说,而是她想说的,都充满着儿女情长的纠缠,但是她不想谢傅太过负担,太过牵挂。
谢傅找到等他沈约,一并离开。
在侧门门口遇到抱剑守门的易杭,“易兄,委屈了你。”
易杭看见谢傅背着包裹,又看了沈约一眼,讶道:“谢兄这是要出远门?”
谢傅点头道:“要跟沈玄师去灵山学习文道。”
易杭哈哈一笑:“原来如此,只是以后要找你喝酒可就难了。”
“来日方长。”
“一路顺风。”
男人之间就是爽快。
……
张凌萝正在澹台府厨房亲自熬药,当中还有掺有奇药地脂,这味奇药价值连城,对于治疗血崩内伤有奇效,她特意差人从张府取来。
一边熬药还一边哼着调子,看上去心情不错。
她这辈子大概从来没这么孝顺过。
一名男子鬼魅般的出现在张凌萝身后,低声道:“少司命。”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额……我按照你的吩咐在离开苏州的半路设下埋伏,不过最终……”
未等男子说完,张凌萝就打断道:“好了,知道了。”
陈清澜那么好杀,她就不是陈清澜了,昨晚她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机会,早知道干脆点一刀把她杀了。
男子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一会之后,张凌萝亲自端药来到花厅,看见澹台鹤情呆呆无神坐在卧榻上,笑道:“傅婶,累了吧,我傅叔呢?”
澹台鹤情闻声抬头,张凌萝看见她目眶红红的,心头一颤,“傅婶,出了什么事?”
澹台鹤情也知道自己失态,勉强笑道:“没有,傅跟随沈玄师去灵山学习文道。”
张凌萝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说着问了一句:“什么时候要走?”
“已经走了。”
张凌萝闻言转身就走,追了上去,傅叔你要走,怎么连跟我打个招呼都没有。
苏州城外,灵山方面。
“傅叔,傅叔……”
谢傅听见身后有人呼唤,勒马停下,只见张凌萝一身白衣,骑着白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