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同时伸出双手,庄重的捧着这块沉甸甸的篆章,瞧了一眼。
篆章之上刻有七个文字,或者说七个图案。
谢傅看着这七个文字图案,莫名有种熟悉感觉,突然心头一动,这不就是他在扬州时一直在研究的上古文字吗?
经过多年研究,他已经能够揣摩出这是一种身临其境之字,立于何时何地,便知其义,化繁为简的文字,比现在文字不知道要先进多少倍。
有如猎雪之季,山巅圆月之境,这一幕可覆文千字繁之,亦可吟诗一首简之,皆不如一字表之。
更甚,是千言万语不如心临其境,那种约莫世间百物百态皆在我心,在我心,虽眼前无景无物,便是真。
谢傅朝第一个文字图形研去解之,脑海骤然一悸,身虽处于殿内,灵魂却好似出窍,意越千域,眼前可见尽是星河时空……
体内已开的五道轮脉随着而动,只是一瞬,谢傅便感觉心神似被什么强大的力量撕裂。
谢傅立即止意,这么一瞬已经心神受创,面色显得十分难看。
这七个文字图形似在沟通着天地某种强大力量,而且要以己身心神为引,明显他心神承受不住。
见之尚可,解之心动,却立即承受不住。
谢傅记住七个文字图形,不敢再解想,将篆章归还原位。
一会之后,刘大轻拿着他的包袱满头大汗走了进来,却看见谢傅好端端的,惊讶道:“你怎么好了。”
谢傅应道:“你刚才发现药在身上,现在已经服下。”
刘大轻狐疑道:“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谢傅笑道:“我骗你干什么?我又得不到什么好处。”
刘大轻把目光移动到正中两块篆章,问道:“你该不会想偷看吧?”
谢傅干脆笑道:“看了会怎么样呢?”
刘大轻道:“看不懂还好,看懂了会死人的,李师叔祖曾揣摩出一丝一毫来,立即心神受到重创,半年都恢复不来。”
谢傅道:“看不懂,看懂又要遭殃,那可如何是好。”
刘大轻笑道:“如果人人都看得懂,念的出,那还算是什么灵山镇山之宝,你看不懂解不来,自然有人看得懂解得来。”
“谁。”
“王婉之呗。”
又是王婉之,谢傅都感觉自己处处都受到她的压制,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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