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端木慈对师傅初月的手段也是心狠手辣吗?
心中虽然疑惑重重,却隐隐觉得必有内情。
这件事一定要搞清楚。
刘太轻笑道:“为了救你,师叔祖他们可没少耗费心神。”
谢傅笑了笑,不知道如何回答,一边是灵山文廷,一边是端木慈,最好能够冰释前嫌,做人真的太难了。
是是非非无法分辨清楚,更难的是道义、情感、私心又不知道让人如何偏袒。
偏向自己的亲人失去道义,偏向道义失去亲人。
难怪人家说做人的最高境界就是难得糊涂。
刘太轻忽然道:“对了。”
刘太轻说着从衣内取出一物,指长大小,用麻布条包了起来:“这物那日从你身上掉落,我想对你定是很重要,就先帮你收藏起来。”
谢傅看见那麻色布条,分明就是从端木慈道袍上割下来的,心头一颤,割袍断义吗?
心中想着分别那天,她严肃的要求自己不准自己想她,颤颤的把布条打开,一缕青丝映入眼幕。
谢傅看着这缕青丝,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她那一头优美英潇的长发,不禁露出笑容,你不准我想你,却为何留下青丝给我。
莫非要我想着青丝不思人,这叫我如何做到,我看见这青丝更想着你丝丝缕缕的温柔啊……
刘太轻见谢傅呆呆发楞,轻声问道:“是她送给你的吗?”
谢傅本能点头。
“师弟,你跟她真的是?”
谢傅抬头朝刘太轻望去,刘太轻忙道:“师弟,我没有打听你隐私的意思,我只是很好奇,很惊叹。”
端木慈那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人物,高傲得众生在她眼中有如草芥,他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人物竟也会堕入人间情爱。
情和爱似乎离这位仙子很是遥远,要知道她杀起人来可是冷漠无情,这样的人物在情爱面前又是什么样子呢。
刘太轻又补充一句:“我真的只是感到很诧异。”他的感受就好像地上的一粒尘土飘上高高在上的月亮那么强烈反差。
谢傅应道:“她是我的妻子。”
刘太轻闻言震惊到难以言语,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道:“你们!”
谢傅笑道:“很奇怪是不是?有的时候我也觉得好像是一场梦,但我拜堂成亲过。”
“她凶吗?”
刘太轻话刚出口就感觉有点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