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为何要让他过目。
看向林初溪,林初溪点了点头,想来必有深意,于是谢傅打开书信阅读起来。
信中文圣跟王婉之说,他虽有文圣之名,但非圣贤,岂能无错。
在临终之际,他意识到端木慈确实只想回家,对于欺骗端木慈深感内疚,也耿耿于怀。
他希望王婉之继任灵山文廷之主后,以灵山文廷之主的名义送端木慈回家,圆他夙愿。
谢傅看完目眶发红,喃喃道:“太晚了……太晚了……”
林初溪根本无法理解谢傅那种命运与昆仑双骄紧紧相连在一起,表情严肃道:“谢公子,这是一件大事,就算文圣老人家生前也不敢去做,文圣老人家把这件事交给王婉之,我想王婉之做得到,或许谢公子认为这只是一句话的事,但其中牵扯到太多东西,文道另外两大圣地,昆仑秘境,约定的存亡……”
谢傅道:“如果端木慈想在这个尘世有个家,我会给她一个家,不管面对多少风雨侵害,我都会挡在最前面,如果她想回昆仑秘境,我也会圆她心愿。”
林初溪点头道:“既是文圣老人家的夙愿,灵山文廷上下会全力去做,半个月前我已经派人前去金陵请王婉之,如果王婉之还不肯应纳,我会亲自走一趟。”
“另外,告知谢公子内情,也算是给谢公子你一个交代,望谢公子在端木慈那边能说明一二,毕竟现在也就谢公子有资格能在端木慈面前说话。”
谢傅冷言讥讽:“林玄师这是怕了吗?”
林初溪淡笑道:“谢公子认为灵山文廷的人怕死吗?”
谢傅脑海里立即浮现起文百谋一众人在临死前平静默念真言的情景,从某一方面讲灵山文廷的人值得尊重。
林初溪继续道:“就算灵山文廷没有人能够抵挡端木慈,儒释道三门呢,灵山文廷只需将端木慈的真正来历公之于众,她必须会成为天下之敌,天地之大亦无容身之处。”
谢傅冷道:“那倒未必,你当天下人都似灵山文廷一般死脑筋,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林初溪道:“就算谢公子说的对,这也必定成为敌对势力打击端木慈的借口,而灵山文廷的初衷是天下太平。”
谢傅不再言语,道理他明白,他只是出出怨气罢了。
林初溪笑了笑:“皆因我知道谢公子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所以才跟谢公子说这么多,不然该怎么做灵山文廷自有安排,也无需与谢公子商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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