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亏,正在气头上,可受不了,冷声道:“崔三非,不是要打吗?这么快就怂了。”
谢傅感觉自己作为结拜兄长,不能任崔三非继续胡闹下去,或许崔三非平时嚣张跋扈惯了,不过今日面对都是家世丝毫不亚于他的人物。
轻劝一句:“老二,见好就收。”
崔三非笑道:“大哥不要慌,优势还在我们这边,武戏看不成,兄弟请你看文戏。”
崔三非说罢扭头看向郑成业,笑道:“奸其女,忍!刨其坟,忍!夺其屋,忍!此等贱民,何足惧哉!”
“崔三非,你……你……你……”
郑成业当场气的怒气攻心,直接晕倒下去。
谢傅知道这是荥阳郑家三百多年前的一段黑历史,这是郑家之辱,也是整个中原望族之辱。
尽管三百多年来,郑家努力去洗白这段耻辱史,但是这耻辱已经像烙印一样深深刻在郑家身上,永远无法磨灭。
所以当做错一件事,却往往能造就无法挽回的巨大影响。
这是荥阳郑家的忌讳,崔三非直接说出来,郑成业如何能不气,气疯了,气晕了。
崔三非颇有深意的看向六皇子,我当你面扇你狗,你都受得了?
这么搞,谁都受不了。
六皇子秦楚桢沉声道:“崔三非!”
直呼其名充满着我今日要在这里干掉你的浓烈意味。
崔三非突然像怕了六皇子一般,忙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给郑兄道歉还不行吗?六皇子,十二仙姬我也不要了,全给你。”
崔三非突然认怂,秦楚桢倒反而发作不得。
不少人这时反而把目光落在六皇子身上,哦,原来秦楚桢与郑成业是一伙的,藏得倒是挺深的。
李徽朝眼神看得更深,甚至已经流露出几分锐利。
陆文麟颇有深意道:“家父常教诲我吃亏是福,这位崔公子迟早要玩火自焚。”
“郑兄——郑兄——对不住了,兄弟刚才口无择言,你别往心里去。”
说得如此云澹风轻,能不枉心里去吗?你都往他心口扎刀子。
郑成业这会若不是气晕过去,定要跳起来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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