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春随时的事。
谢傅也拿定主意,这位朱兄别想离开这禁地了。
朱九春沉不住气,冷道:“说这些有什么用。”
李徽朝没有多作耽搁,拿起第六颗石头,念道:“甲字。”
念到自己却神色澹然,继续拿起第七颗石头,念道:“庚字。”
谢傅再获一票,与朱九春一样均是两票,朱九春心里不少稍微松了一口气。
李徽朝平静的拿起第八颗石头,念道:“丙字。”
丙字是秦楚桢。
剩下最后一刻石头了,李徽朝拿起,特意停顿下来,看了谢傅和朱九春两人各一眼。
朱九春被李徽朝看得一颗心都快跳出胸腔,冷汗都冒了出来,从不信佛的他竟默念阿尼陀佛祈祷起来。
他无比清楚,依他能力,上去尝试,必死无疑。
死亡即将来临的感觉竟是如此恐惧,这种感觉宁愿悄无声息的被人宰了。
李徽朝目光落定在朱九春身上,吓得朱九春竟闭上眼睛。
李徽朝却微笑道:“朱兄幸运,这最后是个庚字。”
朱九春生平没有被人如此吓过,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感觉双腿有点发软。
五世圆方哈哈大笑,用西域话笑道:“我说的没错吧,这些中原人最喜欢窝里斗了。”
这话只有谢傅听得懂,感觉十分讽刺,唉,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啊。
李徽朝对着谢傅说道:“谢兄,抱歉,这是投名结果,只好由你先上了。”
谢傅莞尔一笑:“不错不错,我还以为我要全票当选呢。”
李徽朝心中暗忖,对比之下,这谢傅从容气度不知道比朱九春强上多少,顿生惜才之心。
谢傅豪气道:“走吧,就由我来带大家通过这道天堑。”
白梦枕讥讽道:“口气不小,看你怎么死?”
谢傅回头怼了一句:“这修为可以随着年岁增长而高深,但是这脑子一般都是越老越湖涂,这位前辈,年纪不浅吧?”
白梦枕顿时大怒:“你说什么?”
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么说话,也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讥讽他,连李徽朝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
李徽朝缓和气氛:“先生,谢兄说笑的。”
谁跟他说笑,你能讥讽别人,别人就不能讥讽你。
若非不想再起争端,浪费时间,谢傅倒想狠狠怼一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