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扇谢傅一巴掌,把他扇成个陀螺,耳屎全掉出来。
谢傅却道:“耳朵凑过来。”
司马韵雪一愣,贝齿咬了咬唇,眼神有点憎恨,倒是把耳儿凑过去。
“走路第一美是……”
谢傅话说一半,司马韵雪却轻呀一声,躲了开去,谢傅的气息洒在她的耳根让她有点受不了。
若是女子的气息吐气如兰,男子叫什么,暖风熏得女儿醉么?
谢傅问:“怎么了?”
“谢公子,有点痒。”
谢傅好笑道:“你身上还哪里容易痒,我以后注意点。”
司马韵雪美眸一睁,这人说话真是出人意料,让人一点准备都没有,嘴上冷冰冰道:“哪里都容易痒。”
谢傅道:“那也好办。”
说着走了几步,从石径走到泥土地面,用脚尖在泥面上写下三个字——王夫人。
司马韵雪心头一颤,谢傅刚刚写完就立即将字抹去,见司马韵雪没有出声,问道:“没看清还是不识字。”
司马韵雪声如小猫,用尾音说话:“哪个王夫人。”
谢傅笑道:“还能有哪个王夫人。”
司马韵雪轻轻问:“真的很美吗?”
谢傅微笑:“难道你不觉得吗?”
司马韵雪露出冷笑,原来你心头早就直勾勾了,我还以为你不同凡响,怎知凡夫俗子一个,见色动心。
你当初将我带出禁地,也是我这一张脸吧。
谢傅低声笑道:“虽然王夫人尖酸刻薄,心肠又黑,不过对于事实,我还是必须承认的。”
司马韵雪好看的檀唇微咧,眉毛蹙起。
尖酸刻薄!心肠又黑!
“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
谢傅竟连说了三个可惜。
司马韵雪问:“可惜什么?”
谢傅哈哈大笑:“可惜白长一副细皮嫩肉的皮相了。”
司马韵雪阴沉着脸,忍着脾气爆发:“谢公子,你这般背后说人坏话合适吗?”
谢傅澹笑:“太坏的,说说倒是无妨。”
太坏的!
司马韵雪愣神,却见谢傅不用她带路了,迈步前行。
“谢公子,我来带路。”
司马韵雪心中带恨,追了上去,靠近假装脚下不察绊了谢傅一脚。
谢傅一个趔趄没摔倒,冬的一声,头却撞向墙壁。
司马韵雪心头有如瀑布泄水一般,舒坦!
其实还可以加强一下,例如揪住他的头发,往墙上再用力撞几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