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的后背。
司马韵雪的心剧烈的跳动着,谢傅身上的气味熏得她如痴如醉。
男人身上的味道不是应该臭烘烘的吗?为何如此好闻。
原本泛黄的脸颊硬生生透出莹莹澹红,纯美的像少女的晓色安然。
司马韵雪感觉自己是鲜活的,美丽而纯粹,会脸红心跳。
甚至是化身为人儿佳肴,端到他的面前供给他品鉴。
再美味的菜肴没人吃,凉了最终还是要倒掉,不是吗?
谢傅只是将小韵护住,就松开了手。
司马韵雪感觉似被别人从高空抛下一般,心头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失落感。
竟不知廉耻的渴望让他再抱一下,然后谢傅只是站在她的面前,双臂已经垂下,绝对不会再抱她的感觉。
司马韵雪莫名来气,用力推了谢傅一把,冷斥:“你干什么!”
这一推竟推得谢傅趔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力气好大啊。”
司马韵雪趁机责问:“你刚才干什么?”
谢傅站起,拍拍屁股后面的尘土,笑道:“我干什么。”
“谁让你抱我。”
谢傅一副花花公子的语气,澹笑道:“抱抱又有什么关系。”
司马韵雪美眸圆睁:“抱抱又有什么关系。”
知不知道在王家,多看她几眼都要挖眼珠子。
是我表现的过于随便吗?还是我过于廉价,玩玩没有什么关系。
谢傅笑道:“比起受伤,抱抱又有什么关系。”
司马韵雪沉声道:“对于我来说,宁愿受伤也不愿意让你非礼。”
谢傅哈哈大笑:“好一个冰清玉洁的小娘子。”
这话听起来充满讽刺,司马韵雪脸上表情冷若冰霜,谢傅对她的所作所为,高贵不可侵犯的她有一百个理由杀了他。
但是她又无数个理由去特别宽容,他背着自己,血肉模湖露出白骨的双足奔跑着带自己离开禁地。
他是婉之的爱人,杀了他,婉之会悲痛万分。
还有,她发现她根本下不了手。
以至于她竟能容忍这样的讥讽,所能做的只能像个小娘子发发脾气。
“你是说我人尽可夫咯。”
如果谢傅此刻能够看到她的表情,他相信肯定的回答一定会人头落地,嘴上笑道:“我倒觉得人尽可夫只不过凑巧爱上了好几个男人。”
好讽刺啊,把人尽可夫说得如此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