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你看的。”
司马韵雪闻言一呆,高声脱口:“谁说的!”
谢傅笑道:“你不是来伺候我左右的小婢吗?这宽衣更衣,洗浴陪寝,不是得你来做吗?”
司马韵雪闻言心中一颤,哎呀,还真是,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茬。
走了进去,谢傅却没有在房内,而是站在飞台之上。
身上已经穿上了一袭白色宽松的素衣,初夏的河风吹得衣衫荡漾,显得十分飘逸。
一头散发无束,湿润凌乱的披散在背后。
淡淡的月光映照在他的身上,温润如玉中透着几分洒脱狂野。
司马韵雪又有点心动了,说着她这一辈子就只对一个男人心动过,就是眼前的男子。
一直以来,男人在他的印象中都是会说话的豕,不管俊的丑的。
眼前的男子重新定义了男人这个词义。
强壮、阳刚、魅力、主导……
这一刻,司马韵雪很想将这个男人画下来,或许哪一天她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司马韵雪走到他的旁边停了下来,轻声问:“谢公子,你在干什么?”
谢傅应道:“在看风景。”
“看风景,你不是瞎了吗?”
“谁说瞎了就看不见,这风这水这灯这歌,我看得清清楚楚。”
谢傅说着手一指:“你看,那里有三艘画舫,桃船漾波,各扬新声。”
司马韵雪顺着谢傅所指一看:“果然看见河上飘着三艘亮着灯火的画舫。”
谢傅笑道:“有的时候只用眼睛看,反而看到太少,我不但知道那里有三艘画舫,还知道她们在斗曲。”
司马韵雪竖耳聆听,只觉遥遥混杂,却听不出什么东西来:“我怎么听不出来。”
谢傅道:“最右边那艘是唱的是秦腔慢板。”
司马韵雪只是半个尘世之人,对这些了解不深,“秦腔慢板?”
“小韵,手伸出来。”
司马韵雪伸出手,谢傅很自然的捉住她的手,轻轻地在自己的手掌上打着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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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韵雪感觉有趣,好像开拓了一个新世界。
“节拍充满激情和强烈的气势,这就是秦腔慢板。”
司马韵雪问:“中间那艘呢?”
谢傅换了节拍,轻而缓,声拍宛如流水心语在司马韵雪手心蜿蜒流淌,恰如眼前河水不息,叙说这条河和河上女儿的历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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