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胡搅蛮缠。”
司马韵雪轻轻一笑:“我要去办点事,可能不能照顾你了。”
很多时候,自己无论说什么,他都会爽快的说好,这次却迟钝了一下额的一声。
司马韵雪见状嘻嘻笑道:“是不是不舍得啊?”
谢傅倒是据实而言:“虽然你很烦人,不会伺候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你要走,心里总有点舍不得。”
淡淡的一句不舍得,就让司马韵雪心中暖暖的,又酸酸的,轻轻问道:“我不在,你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吗?”
谢傅爽朗一笑:“照顾自己当然没问题,你呆在这里也从来没有照顾我这么一说,你的存在就是让这宅院叽叽喳喳的热闹一点。”
堂堂一个夫人被人说成叽叽喳喳,司马韵雪没有丝毫不喜,轻道:“你放心,我几天后就回来。”
司马韵雪等了一会,谢傅并没有开口,她又轻轻说了一句:“那我走了。”
谢傅错愕:“现在吗?”
司马韵雪只是微微一笑,她用轻轻而渐远的脚步声来表达她的离开。
出了阁楼,眼前一片漆黑,今晚连点月光都没有。
身形如仙飞掠,消失在黑夜之中。
最近的你是我最远的爱。
寂静的阁楼,寂静的卧室,夜在沉默。
谢傅从榻上起身,站在床头静静站了一会,原来他如此害怕寂寞。
许久许久之后,谢傅轻轻叫了一声小韵。
那俏皮又狡猾的笑声并没有传来。
谢傅自嘲一笑,朝飞台走去,脚下却被绊了一下,用脚尖颠了颠,这个小韵啊,东西老乱扔。
谢傅能够自己照顾自己,是对周围环境的熟悉,以及敏锐的听力来分辨周围人物方位。
至于死物,他根本无从察觉。
……
王右通端坐在圆桌前,看着眼前清雅宛如仙阙的卧室,总感觉少了什么东西,毫无生气。
轻轻的脚步声遥遥传来,王右通心头悸动,莹莹烛光变得生动,室内诸物也生辉灵逸。
他明白这清雅的卧室少了什么东西。
仙阙没有仙子,那还算仙阙吗?
脚步声还未靠近,王右通目光就朝门口望去,似在恭迎。
一道白色倩影有若天降般就出现在他的眼前,白色的衣裙,纯净的如同一座雪山。
而她白俏的脸容也很冰冷,甚至比冰山给人的那份冰冷感还要强烈。仿佛直入骨髓,胜似雪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