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发红真情流露的女儿,欣慰一笑。
虽然她以为姐姐的身份名义照顾婉之只有二年,心里真的把婉之当做亲生女儿一般。
婉之小时候就很坚强,坚强到她这个大人都不得不佩服。
司马韵雪轻轻的抚摸王婉之的头,温柔一笑:“鹿儿。”
这是王婉之的小名,因为她从小就瘦瘦条条的,加之性格活泼像个男孩子一样喜欢到处乱蹦乱跳,所以母亲就给她取了这个小名。
父母给儿女取小名,也是希望儿女能够健康长大,小名越卑贱,命就越硬,能够度过困厄乖舛。
脸上感受到母亲温柔的手掌心,王婉之似乎回到小时候,很是温暖很是受用。
突然心头一颤,当初母亲离开时,就像此刻一般只是叫着她的小名,温柔的抚摸她。
王婉之突然意识到另外一种可能。
待我明日修书一封向二叔问一问,这些日子琐事缠身,母亲从禁地出来之后的情况,我还没有细致了解清楚。
傅既然能治好我的六脉绝症,能不能治好母亲的天生绝脉呢,毕竟母亲的情况要比我轻得多。
只是这治病的法子实在……实在太让人为难了。
傅是我的未婚夫,又怎么可以与母亲发生苟合之事。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离开,我良心如何得安,愧为人子。
如果只有这一个治好母亲的法子,要不我就将傅让给母亲吧。
只要傅不是我的未婚夫,就没有什么干系。
不行不行,漫说我割不下心头肉,就是母亲也绝对不会答应啊。
王婉之左右为难,纠结万千。
算了,等明日向二叔问个清楚,再作打算。
母女二人各怀心思,满腹忧虑,脸上却是盈盈微笑,尽是温存之语。
聊起小时候的趣事,聊起吃的穿着,聊起琴棋书画。
也算再次填补母女十几年不见的生疏隔阂。
王婉之突然轻轻问道:“母亲,你也见过傅几面了,对他印象如何?”
话一出口,王婉之心中也是一惊,我竟在试探,我在想什么呢,我是不是疯了。
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询问母亲对傅印象如何也在情理之中,母亲应该不会察觉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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