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当然她也只是表示一个态度,谢傅一旦真想动手,她可不给。
看谢傅畏她如虎,司马韵雪一时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抛下一句“你爱信不信”,就去找柴火。
这院子荒寂已久,门窗家具都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司马韵雪拆了些门窗家具堆在一起,点燃生起一堆火来。
她生火的目的不是为了照明,而是为了烤干衣服,看着谢傅还站在原地,如同一个严阵以待的士兵,随时提防着四面而来的危险。
心中好笑,嘴上温柔道:“公子,把衣服脱下来吧,我给你烤干。”
好啊,还想骗我脱衣,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经验挺丰富的嘛,肯定不是头一回。谢傅嘴上应道:“不用了,我这样穿着挺好的。”
谢傅双耳敏锐的察觉到小韵靠近,刚刚放松下来的腰又绷直起来,果不其然,小韵温柔的声音传来:“公子,我来为了宽衣。”
谢傅立即把她的手拨开,“大家都是斯文人,别动手动脚的。”
司马韵雪美眸圆睁,她动手动脚!她用得着动手动脚吗?她……
还是忍了下来,好声说道:“不就是脱件衣服,-公子你扭扭捏捏干什么?”虽然刻意压抑,语气之中还是透出一丝恼意。
谢傅手一指:“嗳,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
司马韵雪疑惑:“什么心里话?”
“你就是想脱我衣服。”
司马韵雪恼羞成怒:“你别不识好歹。”
谢傅一笑:“这么说,我得屈服于你了咯。”
司马韵雪洁白如贝的瓠齿咬了咬唇:“由不得你,我马上就将你扒得一件不剩。”
谢傅立即摆好动手的架势:“来啊,看谁扒谁!”
司马韵雪要拿下谢傅没有问题,可拿下他又不是最终目的,跺了下脚:“不管你了。”
咦~谢傅又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司马韵雪疾行几步,心中不忍,停下转身,轻轻问道:“公子,以前你不是愿意让我替你宽衣吗?”
谢傅心中暗忖,还不死心。嘴上应道:“以前不熟,熟了你就想下手。”
司马韵雪有点生气了,如果可以让你摸,真想让你摸一下我是不是真金白银的女人,“你……你真是只大傻角,我烤我自己的衣服。”
谢傅一笑:“小韵,咱俩当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