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丝帕,原因无非有二,一是丝帕上残留有女子的体香汗香,可以睹物思人,宛如佳人在眼前。
其二寓意相思,横也丝竖也丝,牵肠挂肚。
司马韵雪此刻注意力显然不在谢傅身上,竖耳聆听,骤地传来一阵叮叮声响。
持续时间很长,好像顽童在摇晃嬉戏。
而这时屋内分明无风,那纱线却牵着环佩一直在晃荡着,好不诡异。
“公子……”
司马韵雪脸容变色,感觉很不争气,可又压抑不住那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恐惧感。
谢傅淡道:“别管她,让她这样晃到天亮。”
司马韵雪勉强露出苦笑,说实话她并不愿意让谢傅看到她隐秘不为人知的一面,这让她很难堪。
谢傅转移小韵的注意力道:“小韵,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好,公子。”
“我问你答,答不出来或应不出来,要打屁股一下。”
司马韵雪前一刻还想着环佩叮叮的事,闻言十分念头立即全在这话上面,幽幽看着谢傅,美眸里有说不出来的百般味道:
嗔、恼、幽、怨、怪、鄙视、冷笑、试穿、门都没有……
谢傅一直都在转移小韵的注意力,只是收效甚微,只好下重药了。
司马韵雪冷冷问道:“若我应出来,你又当如何?”
“要不你也打我屁股。”
司马韵雪毫不客气,啐的一声。
,谢傅问道:“那你说怎么罚?”
司马韵雪思索起来,倒是想出百八十条恶毒的惩罚,只是条条不舍得用在他的身上。
最后做出极大的让步:“这样吧,就罚你要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
谢傅应地爽快:“有心争似无心好,多情却被无情恼。这两句的诗眼长在什么地方?”
司马韵雪一笑:“争字哩。”这么简单,真当我是没读多少书的小婢女吗?
谢傅应道:“对。”
“对!公子那我问你,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谢傅应得十分爽快。
“是谁?”
“这可是第二个问题了。”
司马韵雪恼道:“哪有这样,你无赖……罢了,你出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