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韵雪停了下来,只听角度深讪讪一笑:“刚才在戏台边,谢公子对我充满敌意,只因为你崇拜我的笛艺,连我这个老头子的醋都吃,可想而知你在谢公子心中的分量多重。”
司马韵雪转头看向谢傅,你这有这么大胆吗?连我都敢惦记。
只是谢傅一个劲的傻笑,不知道在乐呵什么,司马韵雪根本看不出任何东西来。
角度深站了起来,来到谢傅身边低声说道:“谢公子,老夫给你提个建议,御女要从床榻开始,把她弄舒坦了,还不服服帖帖,万事依你……”
司马韵雪跟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只见谢傅连连点头:“有道理,有道理。”
“今晚淡云笼罩着月华,好像红纸护着花烛,真个良辰美景,老朽就不打扰了,先告辞了。”
司马韵雪终究没有动手杀了角度深,一个她实在不愿意下杀手,其次自己蒙着面,角度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横笛交流会过后,角度深就会离开金陵,跟自己再无任何交集。
角度深走后,司马韵雪见谢傅还紧紧拉住她的手,手一抽,一掌就将谢傅震推。
谢傅一屁股跌坐在墙壁边,抚了抚自己胸口,“夫人,你干什么?”
司马韵雪冷笑:“干什么?信不信我即刻杀……”
他这会醉的疯癫,干都干出来了,说这些威胁的话又有什么用。
谢傅问道:“刚才不是好好的?”
司马韵雪俏容一绷,冷若冰霜:“好好的!你那只眼睛看见好好的!我憋了多久你知道吗?”
谢傅呵呵一笑:“那就别憋了,憋在心里多难受。”说着摊开双手笑道:“你看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逍遥自在。”
让你逍遥自在,司马韵雪正想给谢傅一点教训。
啊!
就在这时,传来秀云的惊呼声。
秀云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只穿一条裤子的谢傅,这这这……
该从何说起。
又发生什么,她这不是刚刚送角先生下楼吗?
为什么谢傅身上只穿一条裤子,她真的不敢联想下去。
司马韵雪冷道:“大呼小叫干什么,他发酒疯呢。”
哦,秀云松了口气,笑了出来,暗暗观察起来,看样子,情况还不算太糟,至少还在夫人能够容忍的范围内。
谢傅道:“我没发酒疯。”
司马韵雪冷声怒道:“你敢说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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