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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手臂立即一阵火辣辣的,知道司马韵台用了暗劲,嘴上说道:“伱来真的啊!”
“当然!”
“那算了,反正我也累了。”
谢傅说着转身,刚走了一步,张开双臂转身猛然对着司马韵台一个熊抱。
电光火石间,司马韵台双手化作兰花指,对着谢傅身上一顿狂点,每一点都是透着真气,切切实实打在谢傅身上。
谢傅痛得后退三步,挠了挠纾解疼痛。
司马韵台冷笑:“我不愿意,你以为你碰得到我?”
谢傅笑了笑:“逼我用强,场面可就不好看。”
司马韵台傲道:“尽管放马过来,你要有这本事,我也认了。”
“夫妻之间不好刀剑相向,要不榻上一较高下。”
司马韵台满脸通红,啐了一口,“无耻。”
“怎么,不敢?”
“有何不敢,只怕你死得更快。”
七彩云天有术流动静四门古老功夫,司马韵台四门均是精修,谢傅虽然天赋过人,只怕这天赋在她技艺面前,也只不过莽汉一个。
谢傅笑道:“怎么个死法,是不是牡丹花下死啊?”
司马韵台嗔了他一眼:“说话没半点正经。”
“我的正经话从来只对陌生小娘子讲,自家娘子说什么正经话,我又不是榆木疙瘩不开窍。”
司马韵台听他说自家娘子四字,心头一漾,是啊,我与他已经是共生公死的夫妻了。
谢傅自导自演起来:
“小娘子,误闯你房真是失礼了,没吓到你吧。”
“公子,男女授受不亲,你还不离开。”
“是,我这就走,还望小娘子不要责怪。”
……
司马韵台见他一会男声,一会女声,忍不住被逗笑了。
谢傅走到门口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司马韵台,轻轻道:“还生气呢,我昨晚真的喝醉了。”
司马韵台不看他,也不应声,摆弄着自己的兰花指。
手指修长雪白,指指如葱,指甲儿红润如花瓣,还有那手指的弧度真的美极了,想让那手指在自己身上刮几下,感受下是什么滋味。
司马韵台摆弄兰花指是在无声警告,哪知谢傅想到那方面去了。
谢傅笑道:“嗳,是哪家的小娘子长的如此美丽绝伦啊,天上少有、人间无双。”
司马韵台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