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说出问题的关键:“不干掉魏无是,就算赢得今晚花选,洛仙楼坐上苏州青楼龙头宝座又如何。”
展镇南骇然道:“玄女殿下,你不是说早就知道魏无是要来,做好准备吗?”
张凌萝澹澹道:“我这不是马上就要对付他。”
说着对洛楚妆道:“洛师叔,提防隔墙有耳。”
从此刻起,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不能让别人听见,要不然就算她是张二小姐也在苏州待不下去了。
“明白。”洛楚妆说着设下一层隔音。
……
兴室这边,朱东来手指轻敲桌面,凝眉思考,他实在想不出在苏州,除了吴中四阀,谁能出手如此阔绰,还敢不给他面子的人。
到底是谁,是凑巧还是有意。
为什么先前出手一座凤凰捧洛楚妆,现在又转头捧牡丹娘子。
思前想后,全无道理可言。
比起先前捧洛楚妆,是敌非友的情况,现在却反而让朱东来更加捉摸不定。
陈清澜和朱东来接触几天,只有今晚才知道朱东来有这么多的小动作,开口问道:“朱阀主,在想什么?”
朱东来终于开口道:“陈都知,今晚无论如何都要调查清楚赋室那人的身份。”
“朱阀主在担心什么?”
朱东来说着二个字:“王阀!”
陈清澜立即否定道:“没有可能!”
朱东来目光有点轻视的瞥了陈清澜一眼,“没有什么不可能,前兵部尚书王君衡正在为你所说的那位风流公子奔走谋职。”
陈清澜奇道:“什么职位?”
“淮南道节度使!”
陈清澜惊讶:“这不是一个空衔?”
尽管这个职位是个空衔,依然足够让她惊讶,毕竟是二品大员,统管整个淮南道,就连苏州刺史这样的一方大老,遇见了也要恭敬自称一声属下。
朱东来道:“别人当这个淮南道节度使,自然是个空衔,甚至性命不保,你觉得王阀的人当这个淮南道节度使,还会是空衔吗?”
陈清澜问道:“王阀到底什么意思?”
朱东来道:“我只知道王阀和儒宗走的很近,如果他做稳淮南道节度使这个位置,你们地宗在淮南道一带的日子就不会这么好过。”
“陈都知,我还要再劝你一句,千万不要把他当成一个风流公子,他是名正言顺从一众名阀公子手中,赢得王婉之。”
“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