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银两。”
谢傅讶道:“你都把玄澹斋开到扬州了。”
澹台鹤情澹澹道:“难不成从苏州搬银子到扬州让你逛青楼。”
对他们当商人来说,现银分流也是一门学问,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银子也是一样。
谢傅一笑,说实话,他对逛青楼一点兴致也没有,站起说道:“好了,我走了。”
澹台鹤情一讶:“现在?”
谢傅道:“对啊,都收拾好了,那还等什么?”
“不是,这会天黑了,我也还没给你准备马车呢?”
在澹台鹤情想来,自然是明天一早出发啊,哪有三更半夜赶路的。
谢傅道:“我不用马车,马车没有我跑的快。”
澹台鹤情咧嘴,一脸古怪,谢傅笑道:“记得我跟你提过武道的事吗?我现在在普通人眼中可是半个神仙。”
澹台鹤情轻视一笑:“神仙,那你现在倒是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
“摘下月亮是办不到,不过不动手调戏你还是轻而易举。”
谢傅说着眼神朝澹台鹤情一挑,澹台鹤情感受到内中抹衣系带脱落,惊的本能捂胸。
谢傅哈哈大笑起来:“这叫御气无形,现在信了吧。”
“不准你对别的女人用这一招。”
澹台鹤情一边说着一边隔衣要将系带系上,只是要重新系上,需要脱掉外裳,恼道:“还不给我重新系上。”
……
岭外音书断,经冬又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走到扬州城的街道上,耳边不时传来熟悉的乡音,谢傅心情喜悦而又胆怯,真不敢向乡人打声招呼。
或许怕离家多年,乡音已变,被人叫上一声外乡人。
他从小在此长大,记得这里的每一条大街,记得这里的每一条小巷。
街道两旁的景致有些变化,又变化不大。
不知觉已经拐入青莲巷,脚下是历经岁月风雨的方砖,谢傅每踏上一步,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充实感。
我回来了……
清晨,一夜深秋,谢府门口又添不少落叶,树上枝头也萧条许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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