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最巅峰。”
谢傅倒是听懂了其中的道理,笑着说道:“话虽如此,不过这鞋若是被你穿臭了,我花八百两买一双臭鞋回去送人,岂不是笑死人。”
妙龄女子听见竟是不悦:“我的脚才不臭呢。”
谢傅一脸不信。
妙龄女子解释道:“我穿这双鞋之前都是需要先香料沐足,然后再用肌足温润之气来软化这双皮靴,这上皮靴才能最终达到完美。”
见谢傅不说话,妙龄女子又道:“不知道公子对茶有没有研究。”
“还行。”
“那公子应该听说过处子香茶,摘茶的女子必须是柔若无骨,烟行媚视的少女,将茶叶采摘之后放在身上温暖,最终才能酿醇出甘美、温存、幽芳的味道了。”
谢傅笑道:“任你说得天花乱坠,眼见为实,你将皮靴脱下来给我看看。”
嫌货才是买货人,谢傅是真想想买这双靴子送给顾仙庭,只不过嫌弃被女子穿过,所以他要确认这双先穿,也是成鞋的流程之一。
“公子爱买就买,不买我也不少买你这双鞋。”
谢傅笑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玄澹斋的服务态度吧。”
“那公子跟我来吧。”
妙龄女子前面带路,穿着皮靴的修长双腿甫甫落地,在柔贴身肌白裙的承托下,女子弧曲天然展露无遗,身段挺拔优美,行走间像一朵摇曳生姿的芙蕖。
谢傅越看越喜欢,恨不得现在就将女子脚上的鞋给脱下来。
来到一间雅室,室内陈设皆是商品,妙龄女子在一卧榻,并腿侧坐下来,微微倾身弯下柔腰,脱下皮靴。
只见她的足上覆盖上一层致密的纱帛,妙龄女子将鞋提起,“公子,你看这鞋臭不臭?”
谢傅接鞋一嗅,非但没有嗅到半点汗臭,而且还有一股澹澹的温澜从靴内透出,幽芳甘美而又温温存存,好像这靴不是死物,而是生动有生命的。
谢傅好奇,抬起女子纤足一嗅,无泽无酸,只有温存之气。
妙龄女子呀的一声,连忙抬手压裙,免得裙摆大开,嘴上透着不悦道:“公子,你干什么?”
谢傅哈哈大笑:“现在信了,买了买了。”
妙龄女子并没有显得很高兴,玄澹斋的商品根本不愁卖。
谢傅道:“赶紧把另外一只给脱了,这鞋我的了,不准你再穿了。”
妙龄女子真的怀疑这位公子就是来调戏自己的,秉持着服务至上的原则,将双靴脱下,赤足离开换了双绣鞋回来。
回来见谢傅捧着皮靴爱不释手,忍不住露出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