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全边将当年与这位李夫人交手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薛禹听完讶道:“你是说她还未入品?”
“薛先生,是的,她全无半点真气流露,全凭入武之姿就将当时还是五品巅峰的我击伤。”
白岳和薛禹两人听后百思不得其解,还未入品怎么可能伤害到五品高手,简直天荒夜谈。
叶一全道:“我当时难以置信,也难以理解,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因为她不是普通人。”
李徽容若有所思一番,开口问道:“这么说她修为尽失,只凭本身武学造诣与你交手?”
叶一全点头:“她连使点力气都需要用刺脉拔气之法,看上去很虚弱。”
李徽容转头看向白岳:“白先生,你知天下人天下事,这件事你怎么看?”
白岳思索一番之后,开口说道:“当年云弱水、端木慈、封天白三大宗师联手战胜景教月王之后,后面发生的事就没有人知道了。”
说着轻轻看向李徽容,“如果当时景教月王尚存一线生机的话……”
李徽容接过话来:“凭三大宗师的身份,绝对不会对一个战败之人痛下杀手。”
薛禹道:“但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白岳点了点头:“最可能的做法就是让她自生自灭,刚才叶一全说她全身没有真气流露,显然是修为尽失,而蓬莱仙门有一秘篆,名自赎篆。”
“中了此秘篆,一旦提气就会疼痛难忍,永远只能做个普通人。”
叶一全听到这里,脱口说道:“对对对,她与我交手的时候,好像时时刻刻都在承受极大痛苦。”
说完发现三人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忙恭敬道:“白先生,请继续说。”
“让一个武道巅峰之人失去修为,不能再修习武道,我想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事,这也符合蓬莱仙门一贯的作风”
李徽容道:“这自赎篆看似平平无奇,却是最为歹毒,折磨心灵。”
白岳继续道:“一个自赎篆还不足以让她自生自灭,还有端木慈。”
薛禹沉声脱口:“月阴死篆!”
月阴死篆,道门天宗得最高惩罚,叶一全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不是说中了天宗的月阴死篆,没人能挨过第一个月圆之夜吗?”
这是叶一全的疑惑,同样是其他三人的疑惑,三人并没有接话。
叶一全人卑言微稍稍有点尴尬,自问自答道:“或许李夫人能够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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