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谢傅脱口应道:“学习天文地理的好处就是明白人生的随机和无意义,快乐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被世俗规矩和无谓的烦恼消耗一生,我也是慢慢才有所顿悟。”
这确实是谢傅此刻内心真实想法,既然目前解决不了,何必犯愁。
御白衣碧水剑突然出手,抵住谢傅脖后,冷声说道:“少扯这些,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谢傅扭过头来,惊讶的看着御白衣用冰冷的剑尖抵住自己脖颈:“你这么对我!”
御白衣心中一荡,骄傲的性子却不肯服软:“说!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一直在戏弄诓骗我们。”阑
谢傅没有回答问题,重复刚才的话:“你这么对我!”
“你跟她是不是一伙的?”
“就当我跟她是一伙的,动手杀了我吧。”
“你……”御白衣气得青涨着脸,却服软的收回剑去,冷哼一声走开。
御白衣走开后不久,顾玉灵低声说道:“你好好说话不行吗?非惹御师叔生气。”
谢傅没好气道:“她一上来就用剑顶着我,让我怎么好好说话。”
顾玉灵柔声宽慰:“御师叔也是一时情急。”阑
“这么明显的挑拨离间还看不出来,蠢。”
御白衣怒了:“你说谁蠢!”
“我说你蠢,我要是跟她一伙的,我会那么拼命救你吗?你早就死在她的手上了。”
这话说得御白衣内心一阵心虚,却依然怼道:“谁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演戏?”
谢傅反问:“那我问你,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御白衣支吾应不出来,反问道:“那我问你,她刚才说那番话的意义又是何在?”
谢傅笑道:“我自认是个翩翩美男子,或许她真的喜欢我,不舍得我死。”阑
“不知廉耻。”
谢傅继续道:“她见不惯我跟你亲近,所以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们之间没有感情!”
“啧啧,刚才不知道是谁不惜衣不蔽体,却还要把披风让给我。”
御白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牙切齿道:“你再说,我切了你的舌头。”
李徽容好笑的看着此刻的御白衣,哪还有半点一峰之主的形象,能把雷渊宗数百年唯一的女武尊整成这样,也确实算是一种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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