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聊聊天。”
初月好笑:“这样不是更扰我清梦,让我一夜不眠。”
“一夜可能我有点吃不消,半夜可好?”
初月声音骤冷:“想什么呢!我可不是你那个放澹妻子。”
谢傅呵呵笑道:“开玩笑的,姐姐不要生气。”
“你是不是在开玩笑,我难道心里没数吗?”
谢傅呵呵一笑:“姐姐,点灯好吗?”
“点灯干什么?”
“我想看看姐姐,怪想念姐姐的。”
“傍晚不是才见过面,想念什么?”
“有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算起来这几个时辰已经是一秋之别。”
初月扑哧一笑:“你这贼小子,点吧。”
谢傅点了灯,朝床榻望去,只见初月盘坐在榻上,衣裳单薄,外面披着一件披风,披风并为拢束,半遮掩之下修长的玉颈下,肌如凝脂白玉,凹凸有致。
披风下摆刚刚盖膝,一双颀长匀称的修腿在红光下如披红纱,十分撩人心弦。
谢傅心头咯噔一下,目光顿时痴了,都不分清是爱还是情。
“看什么看!”
初月声虽清冷,龙眉却微微下垂,凤目颇有几分顾盼撩人。
“姐姐,你真美。”
初月嫣然一笑:“你这话说不腻吗?”
“不腻。”
“我却都听腻了,你倒说说哪里美了?”
实际上初月很喜欢听,觉得自己越来越俗了,竟喜欢听这些奉承之言。
“以前,我也只敢说姐姐脸儿美。”
谢傅一边说着一边朝床榻走去。
初月问:“为何?”
“以前我也只能看到姐姐一张美脸,现在有幸看到姐姐一双秀腿,却可以夸上一句腿真白真美。”
初月闻言拉了拉披风下摆,把双腿遮住。
谢傅道:“别遮啊,我还没点评呢。”
说着手再次将披风下摆掀起,露出一双秀腿来,还多了一点小裤的绣花边。
初月倒也很配合没有拒绝,看着谢傅,待他点评。
谢傅笑道:“稚笋出林班白色,柔得并分和曲鸣。”
说完询问:“姐姐,此赞可好?”
初月问:“哪来和曲鸣?”
谢傅五指便抚了上去,指落入弹琴,传出肌弹之声来:“姐姐你看,可弹、可捻,可拨,更可抚,真是巧夺天工的一双琴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