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长剑,看上去比男儿还多三分英伟之姿。
这是谢傅第一次看见秦楚裳男子装扮,只觉比那日在宫宴中所见女裳打扮更加惊艳。
他曾认为天下女子作男装打扮,无人能有李徽容英伟之气,今日所见楚裳,却是女英不让。
张凌萝作男装打扮虽然也是英气勃勃,但身上的邪魅之气,却反正少了直抵人心的震撼。
余者见惯不怪,反而没有谢傅这般意外。
崔三非忍不住说了句:“狗咬狗正好。”说完才想起秦楚成在场。
秦楚成倒没有什么所谓,笑笑:“三非,我这皇妹从小强势,就算是我在她身上也讨不到好处,你在她手上吃点亏也很正常。”
谢傅问:“吃什么亏?”
崔三非表情古怪,却不肯说。
秦楚成哈哈大笑:“三非被皇妹卖到南院接客。”
崔三非大怒:“老子就算被绑着躺在那里,谁敢碰我一根汗毛!”
崔三非大怒:“老子就算被绑着躺在那里,谁敢碰我一根汗毛!”
“殿下,这事你可不能再跟第四个人说了,大哥不是外人,否则我铁定灭口!”
秦楚裳朗声:“韦国舅,你要赌什么?”
韦应台手指场下厉芝:“我要赌你的头号野马厉芝。”
厉芝露出冷笑,狗东西,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阉了,当兔儿玩弄。
秦楚裳应道:“厉芝非我奴非我婢,我做不了主,这样吧,我拿驸马跟你赌,你看可好?”
谢傅正在闲情饮酒,听到这句话,一口酒全喷出来,呛的连连咳嗽几声。
虽说有些赌徒赌红了眼,最后会把自己的妻子搬上赌桌,可女人把丈夫搬上赌桌,他却从来没听说过。
而且这个丈夫还是个驸马,这位三公主可真是荒唐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在场众人也不禁被秦楚裳的这个提议所惊呆,此话真是石破天惊!
众人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刺激,这个赌注太刺激了,三公主若是输了,可就输了丈夫,也算是古今第一人。”
韦应台也哈哈大笑:“好好好。这个赌注太有意思了,三公主,我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