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恩人,立即跪下给义父叩头。”
孩子愣在原地,显然不懂得母亲这番话的涵义,在他这个年龄的世界,只有熟与不熟,亲与不亲。
顾流清却随手就抄了跟树根,狠狠的甩在孩子的膝背上,孩子疼得立即跪下。
谢傅抬手嗳的一声。
顾流清对着孩子冷声:“还不给义父叩三个响头。”
孩子哭着被逼磕了三个响头,谢傅笑道:“顾娘子,孩子还小,根本不懂这些礼数。”
顾流清应道:“就是不懂,我才要让他从小记住!”
孩子显然十分聪明,从刚才母亲的举动便能看出眼前男人地位高于母亲,不征求母亲的意思,反而眼泪巴巴的对着谢傅道:“义父,我给你磕完头了,能去玩吗?”
谢傅笑道:“去吧。”
顾流清请谢傅入屋,两人闲聊一番,谢傅并没有打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找了个借口就离开院子。
路经赏春阁的时候,谢傅不由自主隔着院门朝里面张望了一眼,阁园内却悄然一片,连点动静没有,白白浪费了一园春色。
谢傅不由自嘲,想什么呢?皇后娘娘又怎么会在这里呢,中宫皇后中宫皇后,自然是住在中宫了。
不过反过来想,她是齐王秦楚桢的母亲,在这齐王府出现也没有什么奇怪,只是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说来,这件事实在出人意料,她看上去是那么的年轻,像个少女一样,说是秦楚桢的妹妹都有人信。
如果我与她发生点什么,齐王岂不是要叫我仲父……
春色慵懒,人也慵懒。
伊蓝站在阁楼前的栏杆,居高看着满园出色发呆。
一旁的的纱罗知道五公主又想家里。
她一定是在想念家乡的春天,雪山冰雪消融化作清流滋润大地,哺育牛羊,和风轻吹,满目青秀……
尽管作为最神圣的吉祥圣女,大观国最高贵的皇后,纱罗却感觉五公主像一只困在牢笼的小鸟。
蓝天白云下辽阔的草原,寂静而壮阔雄浑的雪山才属于才是她的天地。
外人总以为五公主是清冷的,其实五公主本真是如此的活泼,只不过那些让她活泼喜悦的东西越来越远。
五公主牺牲了太多太多了,这让纱罗很是心疼,有什么东西能让五公主高兴起来呢?
想着,脑海突然灵光一现,自从第一次遇到他之后,五公主笑得比以前要多得多。
轻轻询问:“五公主,要不我们到赏春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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