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的弟子,不过年纪比水舟少了许多,修为也仅仅二品,见了水舟这位水字辈的大师姐,就像见到师傅一般尊敬畏惧。
水舟说什么就是什么,哪还有什么话语权。
两个弟子一口一口师叔,水舟听的是心烦意乱,听江安艺的话,干脆脱口:“那就给他找件女裳。”
两女同时啊的一声。
江安艺正想说些什么,高婉婷暗暗使着眼色,师傅就算有心整师叔,咱也得认,省的师傅又说我们两个胳膊往外拐。
……
从昨日到现在,顾玉灵一直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肢体上的亲密,又怕自己表现得太过冷漠。
她没有变心,谢傅依然是她最亲最亲的亲人,亦是她心里最重要最重要的人。
有的时候同心未必能够同道,各奔前程。
谢傅从昨日到现在一直笑嘻嘻着,让她感到不安,你要说他是个愚人吧,他却心思敏捷,有的时候自己想什么,他都能猜到,岂能不懂自己的言外之意。
像他这时竟哼着江南小调来,哼的顾玉灵心惶惶。
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别这样,有什么不痛快的就说出来。”
“我没有什么不痛快的啊。”
顾玉灵心里难受道:“你想骂就骂,骂我无情无义。”
“你要骂不出口,就打打我出气。”
“奇了怪了,我骂你打你干什么?”
见他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不管如何,你不要不高兴,这样我心里很难受。”
“我现在跟你呆在一起,我很高兴,为什么要不高兴。”
顾玉灵楚楚可怜道:“求你了。”
有些事情,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解释,就像老禅师说禅,小和尚听了十年八载未必能够领悟。
此时能够大姨共处,本是一件欢愉的事,为何要忧虑日后分离。
这分离时盼着相见,相见时又悲伤终要分离,要将欢愉安插何处。
谢傅干脆笑道:“我腿有点酸,给我捶捶腿吧。”
“只要你高兴,让我做什么事都可以。”
顾玉灵说着就屈腿蹲下,像个奴婢一般给谢傅捶腿。
谢傅闭目享受:“能让你这名阀小姐给我捶腿,我怕是头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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