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插旗,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洛楚妆扑哧一笑:“吴中四阀也不敢管我们道门的事,大人想插手不成。”
“吴中四阀毕竟跟你们道门藕断丝连,我可没有。”
洛楚妆笑道:“谁说没有,渊源可还不浅。”
“说的是凌萝吧,我跟她关系是不浅,但也仅限于她,与你们玄宗可没关系。”
“大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你们玄宗在我的地方插旗,我怎么也要收点地租吧。”
“哦,大人你想当个贪官,这样吧洛仙楼一半的收入归大人可好?”
谢傅摆了摆手。
洛楚妆眼睛微微一阖:“六成如何?”
玄宗的发展也少不了银子,无论个人还是门阀宗派,没有银子根本办不成事。
谢傅笑道:“我不缺银子。”
洛楚妆主动道:“那这个地租,大人想怎么收呢?”
“我要你这洛仙楼插支旗,洛仙楼日后最好能为我排忧解难。”
洛楚妆盈笑:“楚妆在苏州独木难支,还想着怎么跟大人寻求合作呢。”
谢傅微微一笑:“你搞错了,不是合作,是替我排忧解难,就算洛娘子你被地宗的人打死,我也不会管。”
洛楚妆冷声:“大人你想白嫖。”
“我收你点地租,怎么就是白嫖了。”
“那我不交租呢?”
“不交租我就拔掉你这支旗。”
洛楚妆敷衍说道:“此事我做不了主,等玄女回来决定。”
“既然你做不了主,就让她来跟我说。”
“凌萝不在洛仙楼。”
“你将她叫来,我在此等她。”
张凌萝终究比洛楚妆好说话,也不会跟自己耍心机。
“玄女现在长安,这一去一回,怕是要让大人等上十天半个月。”
谢傅讶道:“凌萝在长安?”
洛楚妆点头,谢傅问道:“她去长安干什么?”
“大人你问的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