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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淡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不用带过来给我看了,我也没有办法。”
谢傅急了:“你是医仙,你怎么能没有办法?上回我修为尽失,你没有办法,现在又没有办法,我看你干脆不要叫医仙了,叫庸医算了。”
王夫人怼了一句:“凡事都要遵循天道,你能让男人生孩子吗?”
谢傅很快控制住情绪:“还是带过来让你看看吧,我更信得过你。”
“她能诊断出含苞这种病理……”
王夫人说着扼住:“好吧,带过来我好好诊断。”
“如果是含苞,真没办法医治?”
“以前是没有,将来未必不能。”
这话也算安慰。
“过年的时候到我府上一起吃年饭吧。”
王夫人冷笑:“以什么身份呢?未来岳母还是黑市夫人?”
“姘头,可以吗?”
王夫人讥笑:“真的?”
“去不去?”
王夫人看谢傅认真的样子:“得了吧,不要无事生非。”
谢傅也不再在此事纠缠:“红叶和皂眸,我带走了。”
“嗯。”
……
临近过年,谢傅却依然忙碌,白天忙着修书到各个州郡。
江南富裕是赋税重地,他准备行使节度使自治权利,将税银压在库府不缴,先来个自治三年。
手中旌节不用,那就跟废物没有什么两样了。
当然到时候户部收不到税银,肯定要闹翻了,到皇帝面前告他的状。
此事,谢傅也跟陆涛周密讨论了,陆涛认为合理可行,这本来就是节度使的权力,陇西那边握有实权的节度使不就如此。
本来淮南道节度使就是一个虚衔,如今谢傅把坐稳位子,要握住实权,自然会引起一连续的反应。
既然预见矛盾,两人也提前想出应对之策。
陆涛概括之后赠谢傅七字:“哭惨,耍赖,厚脸皮。”
谢傅白天忙,晚上也忙,忙着讨顾仙庭这娇妻欢心。
短短三日,顾仙庭就受不了了,竞躲着他走,最后竞躲在澹台鹤情那里去,美名其曰照顾澹台鹤情。
很快就到了除夕这一天,少不出屋的澹台鹤情一大早就走出屋子给府里上下每个人发赏钱,答谢一年来的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