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休息。”
谢傅颇有深意道:“秦兄是不是叫错名字了,顾娘子姓顾名流清。”
秦楚桢哪会不明白谢傅的意思,重申这个名字:“顾流清!”
“前尘往事就让它随风烟消云散吧。”
秦楚桢轻轻说道:“人还未死,也未转世,算是往事却非前尘,想忘也忘不了。”
“对了,我也遇到一个叫意歌的青楼女子,托人写了判文,送到教司坊,帮她从教司坊除去贱籍。”
秦楚桢微微一讶:“谢兄想的周到。”
谢傅话锋一转,以朋友的语气道:“秦兄,顾娘子为你生育孩儿,历经艰辛苦苦寻你,今后你可需好好待她。”
“谢兄,都到这个份上,你我根根知底,说话就不用这般遮遮掩掩了,你有话直说就是。”
谢傅笑笑:“是不是得给顾娘子一个名分,弥补她这么多年所遭受的艰辛。”
秦楚桢面色一变,然后露出难色。
谢傅故意说道:“怎么?秦兄只是把顾娘子当做一个红粉知己。”
秦楚桢沉声:“意……流清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
谢傅心中暗忖,你还暗恋某人吧,只不过这一个你爱不起。
“我也想像谢兄一般冒天下之大不韪,爱必不弃,倾尽相报,管他别人怎么说。”
秦楚桢这话说得颇有几分扬眉吐气,只是话锋一转:“但是我的身份跟谢兄还不一样,我是大观国的皇子,我的婚姻大事并不能全部由我自己做主,我只能应承谢兄,会让流请一辈子留在我的身边。”
这话已经说的很明显,秦楚桢不会娶顾流清为妻,但可以纳顾流清为妾。
妻跟妾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是天差地别,作为皇子王爷,你纳谁为妾,别人根本不关心,就算纳一堆歌姬,纳青楼女子都没关系。
可是娶谁为妻却是满朝文武都在盯着,就算皇帝愿意,满朝文武也不同意。
秦楚桢紧接说道:“就算我能自己做主,流清终究只是个普通民女,名不配位,只能委屈她了。”
这件事,谢傅已经仁尽义尽,秦楚桢要将顾流清娶为妻还是纳为妾,是秦楚桢的家事,他也无权插手。
于是以闲聊的口吻,呵呵笑道:“我已经收顾娘子的孩子为义子,顾娘子与内人顾仙庭也是金兰姐妹,这么说来顾娘子的出身也不算太差,说是名门淑女也毫不过分。”
秦楚桢拱手:“谢兄的心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