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又是一个尖锐的问题,伊蓝沉吟道:“我也有讨厌的人。”
“微臣应该归类为讨厌这一类吧。”
不知为何,伊蓝心生儿女家的俏皮:“是啊,你很讨厌。”
“我就知道,第一次我就让你吃尿,第二回就调戏羞辱你。”
“你怎么不说我们一起听经那回。”
“那回我们隔着厢房,根本没见面。”
“那会你赠送衣诗,让我很感动,我就想这个人一定风度翩翩,富有才情,又知景惜缘,果然……”
谢傅追问:“果然什么?”
“果然不同凡响!”
伊蓝不顾男女之嫌将谢傅搀扶起来,皇后的身份也并不能影响她的本衷,护舒宝卫需要帮助,她就会帮助。
谢傅这个在战斗中锤炼过来的男人,自然没有那么软弱,却也乐得借此与她亲近许些。
趁着机会就握着伊蓝的手,伊蓝触电般的将手缩走,这很陌生她并不习惯,待发觉自己的举动不太合适,却又没有把手伸过去的道理,便走开几步,背对着谢傅望向黑夜。
谢傅又再次被她拒绝,他并不感到挫败,而是沉下心来思考。
秦湘儿说,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像在她的心中种上了一个种子,无论多么恶劣的环境,这颗种子都会在心里生根发芽,最后长成果子。
只是最后结成的果实,有恶果和善果之分。
刚才那个亲亲算什么,只是垦了下土么?
回想起来,刚才的嘴唇碰撞是非常突兀,非常不完美的一次接触,却也打破了阶级禁忌。
谢傅朝她望去,时明时暗的火光映照在她的后背上。
云鬓之下一头青丝如流水安静的熨贴在她的背脊,压下了衣衫的折皱,优美线条毕现。
她的腰跟少女一般纤细,腰脊之下并不像成熟妇人那般丰硕,却是一种紧致浑圆,配合成修长结实的双腿,有一种恰如气氛的别致。
这背影清雅而诱惑,谢傅的心不由热了起来,他终究是个俗人,一个俗气的男人,为她的美丽的悸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