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却无需戴上虚伪的面具。
谢傅笑道:“谁让我是你傅叔呢。”
“傅叔,我还是处女呢,要不便宜你。”
谢傅猛地就将她双臂掰开,视洪水猛兽般的退后一步,“我警告你啊,不准对我有非分之想!”
张凌萝见他煞有其事的严肃模样,嫣然的笑了笑,傅叔这人啊,世上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落在谢傅眼中却是一副嬉皮笑脸,“额……额……我的女人太多了,当我的女人没有什么好,当我的侄女却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
这显然是仓促之间想出来的推脱之词,张凌萝笑道:“我可以当你的侄女又给你享受,这并不相悖啊。”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整的他好像是个荒银无道的牲口,突然看见她双眸发红挂珠,突然就掐住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看:“你怎么哭了?”
张凌萝有些难堪,转过身去:“没,你看错了。”
谢傅哈哈一笑,取笑道:“我还从来没看见你哭。”
张凌萝恼羞成怒,回过头来,凶神恶煞道:“我说没!”
谢傅推了张凌萝一把:“别装了,在傅叔面前你不必故作坚强。”
张凌萝被他推着踉跄后退,撞到床沿,一屁股坐在地上,整无语了。
就在这时床上的陈清澜有了动静……
魏无是不知道秦湘儿要带自己到哪里去,看着她行着很吃力的样子,很想解开她身上受制的筋脉,却又不敢轻触她分毫。
在无言中穿庭过院,来到一处僻静的内堂,秦湘儿推开一扇门。
门似尘封有阵子,灰尘泛散在阳光下撒下雾蒙蒙的一片,魏无是望去,在阴沉沉的案台中看到了一块灵牌——先慈秦文仪之灵位。
魏无是脸无表情,看到秦湘儿微微颤抖的身躯,倒是心头一紧,跟着秦湘儿走了进来。
“我母亲为了你放弃公主的身份,放弃荣华富贵,却落到含恨而终的地步。”
魏无是听着这些话,心中毫无波澜,或许他真是无情无义的人。
“魏无是,这是你欠她的,跪下!”
魏无是不会朝一个女人跪下,尽管死者为大。
“给我跪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