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你问罪,就是你的邻居也会检举揭发你。”
谢傅道:“秦楚桢和秦楚成也不是泛泛之辈,他们一个文韬一个武略,更重要的是他们都名正言顺。”
司马韵台反问:“哪来都名正言顺,名正言顺的只有太子一人。”
谢傅脑海灵光一现,立有种被司马韵台点破的感觉,既然秦楚桢可争,秦楚裳为什么不可争。
司马韵台意味深长道:“傅,他们三个都想拉拢你,这件事你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这件事我还想看一看,事关我的身家性命,他们不能输了,我也不能输了。”
司马韵台问:“她打算什么时候走?”
谢傅笑道:“今晚过后就走。”
“哦,那她今晚要与你订下盟约。”
谢傅疑惑:“什么意思?”
司马韵台一笑:“她把底细透露于你,岂会无功而返。”
谢傅道:“我早就与她说过,当我的利益与她一体时,自然会跟在她在一起。”
司马韵台笑笑:“你这人啊。”
“怎么?”
“我且问你,事情为重还是仁义为重。”
谢傅应道:“当事情大于仁义,可弃仁义!”
“这就对了,今晚无论她想干什么,你将计就计就是。”
谢傅笑道:“那我可要考你,你觉得她会干什么?”
“对于你来说,一个女人与你什么关系最牢固呢?”
谢傅讶道:“可她还是处子。”
司马韵台微讶之后,轻轻一笑:“那就更牢固了,铁盟了。”
谢傅摆手道:“不,我不能这么做!”
司马韵台狠狠的打了谢傅一下,绷容道:“上了她!”
谢傅被司马韵台的严肃整的有些懵,只听司马韵台循循诱导道:“今晚上了她,你们就是朋友了,没有永远的朋友,当哪一天她成了敌人,你再杀了她就是。”
谢傅苦笑道:“我怕我到时候下不了手!”
司马韵台淡道:“我知道你下不了手,我来下手。”
谢傅不语,司马韵台轻道:“傅,下过棋吗?”
谢傅点头,司马韵台继续道:“那你应该知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当敌人将刀架在你全家的脖子上,你的仁义能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