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突然却是更加愤怒:“是师傅你的弟子,更是罪该万死,我亲眼见他将师傅你的抹衣覆于脸上,口鼻深嗅。”
端木慈闻言,古井无波的心头不由一荡,虽说是两夫妻,毕竟久不想见,也常常十分思念。
纪归雁见师傅毫无表情,肃容说道:“师傅,你听清楚我说的话吗?你收了一个欺辱亵渎师尊的孽障!”
端木慈轻道:“或许你师兄太想念我了吧。”
纪归雁见师傅将这不可饶恕的事,说的如此云淡风轻,一脸难以置信。
许久之后轻弱弱道:“师傅,你怎么了?”
端木慈平静道:“傅是个好孩子。”说着便将谢傅抱了起来。
纪归雁从来没见过师傅如此纵容一个人,疼爱一个人,溺爱一个人。
骤然脑海一悸,师傅仙圣之躯,男女有别,岂可让男子玷染,莫非,师傅肚子里的孩子……
一想到这种可能,纪归雁脑海就被雷击的一片白茫茫。
……
房间里,纪归雁坐在椅子上,不时望向那个睡在师尊床榻上的男子。
师尊的房间,她也是第一次涉足,而这个男人刚来,直接就睡到师尊的床上去,这让她内心十分不平衡。
曾以为自己是师尊唯一的弟子,却不曾料到与他相比,自己这个入门弟子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强烈的妒忌竟让她生出杀了这个男人,取而代之的冲动。
很快她就抹去这个极度自私的念头,能成为师尊的弟子,已经是莫大的福分,自己又岂可贪婪无度。
看着他有此殊荣,内心真的很羡慕,师尊要是也这般疼爱我,那该多好啊!
谢傅突然哇的一声,然后就惊醒坐了起来。
纪归雁站起走了过来,却见这个男人双眼发红,与早些时候相比,神采全无。
“你醒啦。”
谢傅不吭声,连看都没看纪归雁一眼。
纪归雁心中顿生不悦,也不知道拉着个脸给谁看,终究还是没有发作,又问了一句:“想喝水吗?”
谢傅依然不理睬,只是坐着一动不动,人像蔫了一样。
纪归雁也懒得理他,重新回到桌子前坐下。
房间里静悄悄的,静的纪归雁可以听到自己轻柔的呼吸声,却也让她感到十分的压抑。
她宁愿这个人像早些时候一样嬉皮笑脸,却不是现在这个半死不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