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才能保我大观国安平民。”
秦楚裳笑笑:“就拿西北四军来说,近二十年来却毫无作为,坐视北狄四处征服西北百部,无动于衷。每日坐享闲乐,我大观国养西北四军数十万,以至于地方重赋重税居高不下,除了江南、河东富裕之地,其余地方平民百姓十分凄苦。”
苏长宁讥笑:“莫不成将此四处撤镇归农不成。”
秦楚裳笑道:“无所作为,养重兵而生内疾致百姓凄苦,撤了又如何。”
苏长宁冷斥:“妇人之见,若西北线没有重兵把守,北狄、西戎垂涎中原已久,早就长驱直入,战乱四起,生灵涂炭,哪有今日的太平局面。”
秦楚裳道:“苏大人说的也没错,西北四军镇守边疆保家卫国,罪不在西北四军,而是当今皇帝畏敌惧敌,二十年无所作为,放任北狄四处征战扩疆,养虎为患。”
“苏大人,我且问你,如若北狄此时东侵,西北四军能否抵挡的住?”
苏长宁朗声应道:“自然抵挡得住。”
秦楚裳笑笑:“苏大人作为当朝重臣,应该知道八年前,河西节度使率河西军与北狄一战,遇到北狄王牌骑兵,七万三千将士死伤一半,有此败绩,苏大人何敢豪言壮语西北四军能抵御北狄大军。”
苏长宁闻言默不作声,正是此役,自此之后大观国对北狄畏战惧战,谈北狄如谈虎变色,嘴上淡淡问道:“那公主又有良措?”
秦楚裳淡道:“晚了,如今北狄已经国力强盛,统领西域诸邦,据西北之地以跨虎之势朝东,曾经强大无比的大观国只不过是北狄嘴上的一块肥肉。”
“若无明主,我敢断言,不出数年,便是战乱四起,山河割裂,尔等也最终会成为异族奴仆。”
苏长宁听到此话,也不禁微微颤抖,何楚却是呵斥:“你这妖女少危言耸听!”
秦楚裳淡笑:“你这匹夫,不理国事自然不懂,苏大人身为当朝重臣,自知节度使已成顽疾,无能医治而放任恶化,不懂你大可请教苏大人。”
何楚朝苏长宁望去,苏长宁点了点头,国力衰退,养兵百万,重赋重税,百姓已经苦不堪言,眼下局面却是养也不成,不养也不成。
甚至边疆驻军独政已久,外未起战事,恐有内乱之患。
仔细想来,陛下这二十年来,并没有良措,放任大观国这个茂密大树慢慢枯败,终有一天衰弱到一击便倒。
或许陛下的心思用在统一天下武道上面,对国事却敷衍应付。
轻轻看向这个洞察国家利弊的女人:“公主,若你为……”
那两个字终究没有说出口,秦楚裳却朗声说道:“若我为帝王,必效法武帝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