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了噩梦,又把噩梦当成现实了吧。”
“胡说八道什么,我清醒的很!”
“那你指的是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那种蠢事!”
谢傅也算既有耐心之人,此时还身处恶风之地,停下来跟你扯这些无关紧要的,也有点不耐烦:“什么事,你直说!”
“你为什么要自尽!”
原来是这回事啊,谢傅像个没事人笑道:“岳母大人,试问在那种情景下,小婿有选择吗?”
“你当然有选择了!”
“什么选择?”
“你应该毫不犹豫的杀了秦孝夫,而不应该因为一个女人受人胁迫,这才是大豪雄所为。”
“小婿不是什么大豪雄,小婿只是一个普通人,识仁义,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卢夜华啐弃:“呸,蠢货!懦夫!”
若非知道她这些时日为了自己遭受艰难困苦,谢傅肯定觉得自己好心被驴踢,哈哈一笑:“随便你怎么讲。”脚下迈步迎风前进。
卢夜华嗳的一声:“我在跟你说很严肃的事情!”
见她凶巴巴像个泼妇一样,谢傅心里很高兴,有气力训人骂人,这说明状态还不错。
嘴上淡道:“可以一边走一边说,难道要在这种恶地一直停留。”
感受到他步履如风,遇风推风遇暴击暴,龙骧虎姿,天地无可抵挡,卢夜华心头极为欢喜,此刻四周虽漆黑无比,身心却如沐娇阳。
情不自禁的将头贴在谢傅的背后,感受着温暖的气息,不再冷冰冰。
她的身心悲伤坏了,需要这温暖好好宽慰一番。
双手也不知不觉将谢傅脖子紧搂,人活一世,承受再多的悲伤苦痛,这一刻就值得了。
谢傅此刻倒巴不得卢夜华搂紧一些,就别去计较那些伦理之见,当然她最好还保持安静。
偏偏她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谢傅!”
“在呢?”谢傅应得有些不耐烦。
卢夜华不禁嫣然一笑,真好,早些时候还是一副冰冷的尸体,现在居然……
想着表情表情突然一冷:“以后不准你再干这种傻事!”
“怎么算是傻事,现在我们两个都没事,不是挺好的。”
“好个屁!你不知道我这些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