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如意从高空飘身降落谢傅面前,阔别多年两人又再次重逢,两人脸无惊色,似昨日刚见今日再遇,嘴角挂着微笑。
秋如意先开声:“少癫,意外吗?”
“意外。”
“我早就与你说过,只是当时你以为我在与你说笑。”
“你当时所说超过我的认识范畴,只是我刚才所说意外并非你真的化成一道瀛洲玉雨从天而降。”
秋如意低头看向身上绿衣图案:“这玉雨梨花乃是你所画。”
“却是你自己亲绣。”
“闲来无事,消磨光阴。”
谢傅笑道:“在风月之家,有闲云作伴,应该说消遣。”
秋如意微笑:“扬州无声而别,有数年不见了吧。”
“有三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少癫,很高兴遇到你,人生难得有一老友,悲是难与老友谈。”
“我却不是很高兴遇到你。”
秋如意勉强一笑,这笑容并不美,美的白脸红唇下的那抹洁白的贝齿。
谢傅道:“如果你是被群士拥趸,我巧见救场,那我肯定会很高兴。”
这场景正是两人第一次相遇,当时秋如意被登徒子纠缠,凑巧谢傅撞见便上前解围,最后谢傅被人打得半死。
当时秋如意并没有出手,初始他以为是苦肉计,目的是为了接近她,接下来谢傅被人打到吐血,她又想知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是否会因为生命危险而放弃原则求饶。
结果是打他的那帮流氓反而怕了,最后她与淡君将谢傅送到住处养伤,两人认识。
秋如意明白谢傅在阔别三年之后说这句话的意思,物是人非,友人是否如故?
嫣然一笑:“少癫,我以为你变了?”
谢傅反问:“变了吗?”
秋如意笑应:“没变。”
“那如意你变了吗?”
“或许?”
“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藏的较深,我自认没变,或许你认为我变了。”
谢傅哈哈一笑:“两兄弟打架,两人的儿子堂兄弟见面依然打闹成一片,大人的事情与小孩子无关。”
“可当大哥的要去杀侄儿,当堂兄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傅笑道:“这当堂哥的是傻子吗?”
秋如意应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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