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了,当想说心里话有事相求的时候就会这么不成文称呼她,轻道:“张将军,你慢慢说。”
“世义倒是有一套威风凛凛的明光铠可以穿,可兄弟们穿的寒酸,世义于心何忍。”
澹台鹤情疑惑:“你奖有铠甲数百副,让众将士穿上就是啊。“”
“主母,你有所不知,世义这支折冲府军有一千多号人,目前又暂摄苏州折冲府折冲都尉一职,也有千来号人,数百副哪够啊。”
澹台鹤情问:“张将军,那你的意思。”
“主母,实不相瞒,谢大人离开的时候对世义就有嘱咐,让世义暂摄苏州折冲府折冲都尉一职,就是想让世义收编这支军队,纳为己有。”
“主母你没带过兵,不知道带兵的苦,得厚待兄弟们,兄弟们才会对你服气,为你拼命啊。”
“主母你说如果我常州折冲府军的将士穿的光鲜亮丽,苏州折冲府军却穿的破破旧旧,他们又会怎么想,自是离心,心生嫌隙啊,那世义先前所做的可就前功尽弃了。”
“张将军,你直说了吧。”
“谢大人对末将早有承诺,待军事竞赛结束之后,将铠甲偷偷给末将,现在谢大人不在,还请主母你代为做主。”
“张将军,你要多少?”
张世义见澹台鹤情应的如此爽快,朗声应道:“还欠两千副,赤炼铠不能低于两百副!”
澹台鹤情闻言,惊的站了起来,她是为谢傅筹集银两购买武器装备之后,才知道这铠甲的价值。
二千副,把她这个江南大布商也给吓到了,还未来得及开口,一盘安坐无声的胡地全先急了:“张世义,你真是贪得无厌!”
直到这个时候,张世义这才发现大厅还有其他人,循声望去,见是自己的老冤家死对方,惊讶喊道:“胡地全,你怎么会在这里。”
胡地全冷笑:“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我要是不在这里,还不知道张将军有如此谄媚、贪婪的一面。”
“胡地全,你小小一个运粮官敢跟本将军这么说话。”
“张世义,你少拿官阶来压我,不服气的话,现在我们来个就来打一架,谁输了谁就是孙子,以后主动绕道。”
张世义跟胡地全交手过,自然知道这个矮冬瓜很勇猛,这支运粮兵能获得第三名,就是这矮冬瓜的功劳,他才不会蠢到与这矮冬瓜单打独斗。
转头望向澹台鹤情:“主母,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主母两字特地加重语气,却是要让胡地全知道自己的身份。
胡地全冷笑:“张世义,难道就只是你一个人的主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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