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心,对你家使绊子?”
萧元思有些好奇,连声问道。
“迟灸云才高气傲,不会使那等手段,我与他周旋了这么多年了,彼此之间都还了解。”
李尺泾笑了笑,伸了个懒腰,便见洞庭外走来一人,恭恭敬敬地道:
“前辈,宗内来人,说是请前辈出发。”
萧元思顿时一滞,十多年不曾动过怒的他神色一恼,衣袖无风自动,厉声道:
“就这般等不及么!”
那人惊恐地低头,萧元思顿觉失态,温声道了歉,便见李尺泾点点头,沉声道:
“带我去吧。”
“泾儿!”
萧元思唤了一声,李尺泾解下腰间剑,交到萧元思手中,低声道:
“师兄保重。”
言罢出门去,驾起风往山峰上落下,留下萧元思在风中攥着玉简,神色复杂,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呆呆地望着天边。
“师尊……恕我不能留在宗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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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尺泾进了峰上的大殿,正中迟灸云的位置却坐着一位一身青衣的男子,面上模湖不清,迟灸云在一旁站着,恭恭敬敬地低着头。
下方正跪着一人,正是那邓求之,低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过真人。”
李尺泾看着这人的姿态,便知道多半是紫府修士,顿时下拜,抬起头来盯着他看,仿佛要看透他脸上的迷雾,看轻这紫府修士的真面目。
“大胆!”
迟灸云顿时一惊,连声道,那紫府修士则摆了摆手,回答道:
“无妨。”
那青衣紫府垂头看了一阵,突然开口问道:
“月阙剑意修成多久了?”
“五年多。”
那紫府修士喃喃了一阵,上前望了望他的眉心,确定没有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