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准备好了茶水,为两人摆上了玉杯,李玄锋饮了一口,笑道:
“渊修持家如何。”
李玄岭将玉杯放下,面色欣慰,低声道:
“手段高明,左右调动诸脉皆服服帖帖,连玄宣哥头痛的那几个族老都亲自到我这里,话语之间多有赞美。
“软硬兼施,爱护族群,叫大小宗之间更加亲近,挑拨离间,推波助澜,让诸外姓修士多年之间隐隐的默契一夕崩溃,相互竞争……此子持家有道,还要胜过你我一筹!”
李玄锋不曾想李玄岭对李渊修评价高到了这种地步,微微愣了愣,一拍大腿,叫道:
“当真?这孩子小时候是个安静的,不曾想有这样的本事!”
李玄岭说起李渊修也是满脸笑意,笑盈盈地开口道:
“修儿是内秀,一见面看不出过人之处,叫人大意,冷不防已经中了他的计谋了,蛟儿则一看就是勇进果敢之人,两兄弟都不容小觑!”
“哈哈哈哈!”
李玄岭与李玄锋多年未见,两人热切地聊了一阵,李玄锋思忖几息,拿起长弓,笑道:
“我且将祭品之事解决了,早些捉些妖物回来,也不至于太匆忙。”
言罢向两人告辞,驾风出了洞府往山中飞去,卢婉容看着李玄锋驾风远去,低声道:
“兄长如今也将三十了,还不曾娶妻留嗣,倒也是个问题。”
卢婉容与李玄锋只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对这个夫君的兄长没有什么感触,内心深处其实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要紧事,甚至隐隐有些庆幸,毕竟家中子嗣越多,分在清虹身上的关注便越少,只是身为弟媳,这体面话还是要说。
“是极。”
李玄岭同李玄锋感情不错,却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把这事放在了心上。
“只是那事对兄长打击颇大,恐怕没有心思,我等劝不动他,还是要让父亲来说。”
李玄锋驾风而起,按着当年李通崖埋伏长霄门二人时带他走过的路线飞了一炷香的时间,落在一棵白色叶子的大榕树下。
一只大狐狸正叮叮当当地在树根前刨着什么,四下里皆是乱蹦乱跳的各色狐狸,见了李玄锋也不怕,在他脚边摇着尾巴嗅来嗅去。
“晚辈李玄锋,见过前辈。”
李玄锋拱了拱手,>> --